站在门口,盯着银卯质问,“你叫谁睡你这里?” “你小子,还跟我较起真儿了,你……”银卯话都没说完,就瞥见阮桑桑跟只兔子似的,一下窜到了时盛晨怀里了。 “我……你俩……”银卯语结。 “不是说明晚回来吗,怎么提前了?”阮桑桑问。 “想你,就加班加点做完了事。” 没眼看,没耳听,银卯出声抗议,“你俩给我立马消失,别妨碍我工作。” 时盛晨牵起阮桑桑的手,对银卯说,“回见。” “快滚、快滚。” 时盛晨来过庆华很多次,以至于前台和朱月明都认识他,尤其是朱月明,对时盛晨还抱着幻想。 朱月明一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时盛晨站在外面,本来还在抱怨银卯还不下班,此刻一阵心花怒放,庆幸银卯还在加班。 “时总,您在等我吗?”朱月明红着脸,问的磕磕绊绊。 时盛晨看眼朱月明,“不是。” 朱月明顿感尴尬,从害羞到臊得慌,但她不能就此放弃吧。 于是,朱月明又说,“您是来找表哥的吧,他在办公室呢,我带您过去。” “不是。” 那就不是公事,正好可以借机拉近下距离,朱月明又说,“我今天没开车,不知道方不方便搭下你的顺风车?” “不方便。” 阮桑桑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被拒绝的朱月明,正好一肚子火气,听见阮桑桑嘲笑她,更是气上加气,“你一个天矶出来的笑什么笑,要不是你们背地里使坏,我们庆华能这么被动。” 末了,朱月明还骂了句,“狐狸精,净会勾引表哥。” 刚才那一笑,阮桑桑还觉得自己不礼貌,但这位秘书小姐的嘴真的是…….欠…… 阮桑桑走到时盛晨跟前,抬臂勾着他的脖颈,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哥哥,我今天没开车,不知道方不方便搭你的顺风车?” 唇红齿白,灿若玫瑰,时盛晨见状,呼吸一滞。 加上这声“哥哥”喊的,时盛晨听得骨头都酥了,不由得搂上她的腰身,“方便。” 朱月明要被气死了,竟然还套用她的话来羞辱她。 “回家。”时盛晨一手搂着阮桑桑,一手拎着行李箱走了。 朱月明气得直尖叫。 真解气,直到上车后,阮桑桑还在笑,“那位秘书小姐,十分看不惯我,刚领我上楼时,损了我一路。” 这时,时盛晨倾身过来,扶上她的细腰,“所以,你是只管撩,不带善后,是吗?” 阮桑桑知道自己对他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趁早打散他的念头,赶紧转移话题问,“你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不是,我是来接朱月明的,半路被你勾搭走了。” 原来那位秘书小姐叫朱月明啊,阮桑桑笑他,“你还没完了。” 其实,是银卯告诉时盛晨的。 到家时,已经凌晨了。 俩人匆匆洗了澡,各自安睡。 第二日,除夕。 时盛晨携妻,不,是前妻,是女朋友,是多重身份女子,到老宅过除夕。 这日,老宅聚了许多亲戚。 老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