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金融学,但她并不大喜欢那些东西,她有自己的爱好,只是口味独特,怕时盛晨反对,才不敢说与他听。 屋外的金晖,透过落地窗,温柔地洒在百合的花枝上,以及阮桑桑挺秀的鼻尖。看,她多会装点生活,又能自己找工作,也没什么离不开他的了,时盛晨望着她,暗想。 阮桑桑抬眼,冲他笑了笑,“在想什么呢?” “我……”时盛晨停顿下,但还是坦白讲,“桑桑,我们得分开。” 阮桑桑一下没收住手劲,弄折了花枝,他的话像根钉子,钉住了她的手脚。 “为什么?”她定定地望着时盛晨,问。 见他虽有愧意,但为实不多,她便没那么想知道缘由了,还能为什么呢,不爱罢了,随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把这段婚姻给吹散。 阮桑桑不想知道为什么了,直接截住时盛晨的话,应了声,“我同意离婚。” 阮桑桑继续修剪枝叶,将百合修剪的漂漂亮亮后,插入瓶中。 时盛晨望着她,眼神忽明忽暗。 聊天戛然而止,只剩下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时盛晨说句抱歉,就借故离开了。 随着屋门咔哒一声锁上,阮桑桑的眼泪才婆娑起来,滴在百合叶片上。 事已至此,纵使心有千千结又如何。 隔日,秘书小姐送来了离婚协议书,他的秘书叫陈倩雯,不仅模样靓美,还心思玲珑,据说追求者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