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出来,只是折了一条腿,从此就洗手不干了,说吃墓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墓吃掉。他爱喝酒,喝多了总和我讲盗墓有关的事,我也都是听他说的。至于你说咒自己,可能真是这样吧……连他自己都是从山上掉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灵宾低声说。 “明明平时都只会喝酒,”陈弃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怎么就我考试那天……” 徐灵宾突然想起牛婶之前说过的话,她说陈弃上学的时候成绩可好了,现在却只能靠在考古队打零工过活。难道他说的考试就是高考,正因为那天亲人出了意外,他就放弃了上学? “你就没想过再考一次?”徐灵宾问。 陈弃没有回答,火光黯淡了一下,他的神情也变得模糊不清。 “走吧。”他只说,然后看了眼通向下一间墓室的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