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要吃点儿什么?我这马上就准备收了。” 祁橙这才回过神来,指着老板面前的大铁锅,“两份锅贴。” 老板动作利索,行云流水,很快将两份锅贴打包好,递到祁橙面前。 “姑娘,姑娘?” 祁橙心里有事儿,又走神儿了。 她想着任峰刚出了ICU没多久,自己这样回去就咄咄相逼会不会不太好,可是关于顾诸卫的事情实在太过奇怪,仿佛一根刺刺在他心里,让她寝食难安。 祁橙提着两份锅贴又折回医院。 她一边想着,等那家伙吃饱了再慢慢跟他谈,让他仔细回想回想。一边脚步不停地往任峰的病房走去。 任峰的病房在五楼,乘电梯,在逼仄的,人流来往的医院走廊里行进,到任峰病房前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推开门后的一秒,她愣住了——任峰的病床上此时已经空了,她惊得几步奔过去,发现连被褥都被叠得整整齐齐,床单、枕头也被仔细整理过。视线再往周围扫一眼,任峰的生活用品也都不见了。 他这是,出院了! 就在自己出门买锅贴的短短时间,任峰他竟然收拾得妥妥帖帖地出院了?她有点难以置信,顾不上放下锅贴,她又急匆匆跑到一楼。 服务台的护士小姐根据她提供的信息,在电脑系统里搜索了一阵儿,明确地告诉她:“任峰,他应办完手续,出院了。“ 祁橙有点儿难以置信,“他一个人?” 护士有点不耐烦,“那我就不知道了。” “您能让我看一下监控吗?” 护士仿佛听到什么大笑话,做了个夸张的难以置信的表情,“病人出个院,你看监控干什么? 祁橙没有心思跟护士小姐解释,只是坚持要看医院监控。护士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害怕真出了什么事儿,她自己也没那个能力承担,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领着她来到保卫科,让他们翻出了监控。 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走近医院大厅的时候,护士小姐发出了一声惊呼,“唉,就是她。” 女人打扮中性,上身短T,下身牛仔裤,扎着马尾,鸭舌帽盖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穿过医院大厅,走进电梯间,不久后从五楼的电梯口出来,穿过走廊,进了任峰所在的病房。 不久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病房,办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 保安按了暂停键,监控画面停住。 护士小姐有些不耐烦,视线从监控屏转到祁橙脸上,表情颇有些意味,那意思:这下你没什么说的了吧。 祁橙的表情有些恍惚,视线停在监控屏上,却没有焦点。 “女士、女士……” 护士连叫了几声才把她拉回来,思绪回到现实,她听到护士小姐说:女士您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我还要回去值班。 祁橙“哦”了一声,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有太多事情想不通,她得好好理一下思绪。 虽然走到要离婚的地步,但那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她突然觉得,这周遭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任峰联系那个女人来帮他办了出院手续,竟然连自己都不说一声。而那个给自己老公办出院手续的女人她竟然完全认不出来是谁。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该不会是任峰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祁橙觉得自己的胸腔里瞬间充满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