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等回应,便听得门外人问道:“江少主可在里头?” “鄙人洪纶,来替各位掌门喊个话,”那人说道,“若是沈姑娘醒了,能不能请她去问个话?” “你们找她问什么话?”江澜咬牙问道。 “沈姑娘还没醒呢?”洪纶口气极冲,“别是装的吧?” 听到这话,沈星遥不禁攥紧了拳。 “不如这样,我去回各位掌门的话,就说,沈姑娘还要休养,等晚些再来。”洪纶说完,不等屋内几人回话,便转身离开。 “如此看来,你现在还不能走。”江澜道,“否则,只怕你也很会……” “我记得,沈姑娘没在人前动过武。”李成洲略一沉默,道,“不如装一装,还能尽快脱嫌,也更方便你早些下山寻人。”说完,便即从怀中掏出凌无非交给他的银囊,递给沈星遥。 “这不是我师弟的吗?”江澜问道。 “是他让我交给沈姑娘的,说是怕沈姑娘有需要,又不便向旁人开口。”李成洲道。 “那他怎么办?”沈星遥问道。 “放心,他还留了些钱在身上。”李成洲道。 沈星遥听罢凝眉,沉默片刻,方接过银囊收好,坐回床上躺下。李成洲不便久留,交代完一切便立刻离开。 “你别担心,”江澜握住她的手,道,“多半是他们发现师弟已经脱身,一会儿见了他们,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师弟费了这么多心思,都是为了保全你,你若坦白,就全盘皆输了。” “我迟早要下山去找他,顶多现在装一装。”沈星遥道,“可我同他的关系,这里许多人都看得出来,我得装作什么样子,才能不让他们看着我?” “只有一腔痴心被辜负的女子,才能找出说辞同她喜欢的男人划清界限……对,你得装作他负了你,而且……你想报复他,杀了他,这才不会让人怀疑你。”江澜道,“燕霜行已不在人世,你受伤的缘由,可以大做文章。” “我明白了。”沈星遥略一点头,“从前只在书上见过这种人,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