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监控也很少？ ——差不多，我记得老郑说到博览城那一块，那些货车仗着车少横冲直撞的，待会儿到那边要多看看，路灯也没有几个。 ——那宋哥，要趁现在，试试刺激的么？ …… 宋开金没有说话，但后续的滋滋水声和隐约的男人的深呼吸都暴露了他默认的事实。 宋清泉握紧了拳，背脊发凉。 ——嗯哥……之前说的，让你女儿跟我儿子的事作数吗？ ——哈，那当然，她就是出差去了，妈的，一个女的专门去那种成天往外跑的部门单位，也不知道图什么，又没几个钱赚，还他妈不听话。 ——那你放心，这种女生我了解，结了婚就好了，干什么都会乖乖听老公的，以后让我儿子管教她。 …… “好了，就到这里吧。” 杨晓晴发现宋清泉的不对劲，直接关掉了视频，连车祸的那一段都没有播放到。 宋清泉本来就没有化妆，她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苍白过。 “杨警官，这段视频我可以拷走么？” 杨晓晴很为难，她听过视频的内容后就对宋清泉的遭遇感到难过，但规矩就是规矩。 “不可以私下单独拷给你。” 宋清泉的眼睫微微颤动，像蝴蝶振翅，眼底重新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宋清泉站起身，对着杨晓琴粲然一笑，“谢谢你。” 小刘警官顺手送她离开警局，宋清泉在警局门口叫了网约车，目的地没有设置成医院，而是改到了杨律和许如松的律所。 车起步，宋清泉才给杨律打了电话。 “您现在在办公室么，我想过来和您谈点事。” 那边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沉默了一会儿。 宋清泉迟疑地将手机放到面前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拨错电话，才又放回耳边去：“杨律？” 这一回，那边终于有了人的声音。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