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吧。” 不等两人再说话,方丈往前一抬腿,眨眼的时间里便不见踪影,将烂摊子丢给两个弟子。 必刚和湛尘对视,湛尘刚要张嘴,必刚抢白道:“自省时偷偷出寺、睡懒觉、让广清抄经书、上早课时睡觉……劣迹斑斑,此人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顺风顺水那么多年的佛子,第一次知道到头疼是什么滋味。 被认为是烫手山芋的花燃此时正在后山烤山鸡,火堆旁边还放了几个圆滚滚的红薯,她双手背在脑后倚靠着树干,听着一旁广清滔滔不绝的说话声。 她严重怀疑净光寺除了广清都是哑巴,实在想不明白一群哑巴怎么养出广清这个话唠,连续不断讲那么久的话竟然也不嫌累。 察觉到林中的动静,她抬手掷出一粒石子。 石子带着破空声飞去,打碎一片落叶,正正朝着来人的眉心。 她笑道:“佛子也来吃烤鸡?” 还在说话的必清瞬间消音,瞥了一眼石子的方向,默默缩到花燃身后,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花燃看一眼广清,轻嗤,“怕什么?” 广清小声道:“现在是修炼时间,偷偷跑去玩是违规的。” 花燃:“敢做就要敢当,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又何必遮遮掩掩,要不然你就老老实实遵守寺规,要不然出去玩的时候就做得更隐秘些不要被发现,又想去玩又畏畏缩缩的样子着实难看。” “哦……”广清站出来,挺起胸膛,但看向湛尘的目光还是有些不自然。 湛尘丛林中走出,将手中石子随意扔掉,“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不必再试探净光寺的底线。” 花燃拍拍手,身体坐正,“我的事不用你管,佛子来找我有何贵干?” 她所作所为一方面确实是在试探净光寺对她容忍的底线,另一方面纯粹是看净光寺上上下下不顺眼,忍不住跟他们对着干。 湛尘:“广清,你的功课还没有完成。” 广清看一眼花燃,缓慢地移动到湛尘身旁。 花燃摊手,“别看我,等你有了能够反抗的实力自然不用再受制约,等你什么时候像我一样强,你也可以无视他的话。” 灵力从她指尖飞出,啪一下敲在广清的脑壳上。 广清揉揉额头,圆圆的脸蛋再次鼓起,“我会比你强的!” 花燃不以为意,转身过去给火上的烤鸡翻个面,将火堆里烤得有些焦黑却香气扑鼻的红薯拨出,木棍在红薯边缘一挑,两个红薯便分别飞到广清与湛尘手中。 “这是贿赂。”她朝湛尘眨眨眼,“你可别罚我的小光请,不然我没了玩伴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湛尘看着手中下意识接过的红薯,将其递给广清,没有说话。 * 花燃在净光寺的几天时间里,可谓将宁静的净光寺闹得鸡犬不宁。 广清在寺中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寺中如此热闹。 吃斋饭的时间光明正大啃鸡腿、一到晚上就溜出去玩、和好几个师兄起打斗破坏寺中花草……然后和负责寺规的必刚师兄玩你追我赶。 以上就是花燃的每天日常。 让广清忽然明白实力的重要性,看着师兄们被花燃气得牙痒痒,却因打不过对方而无可奈何,这种感觉确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