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推荐的是水獭。这里不让卖野生动物,也没家养的水獭,他哪里搞啊。 信长往下看,挑挑拣拣半天,选了近海多到不行的生蚝。 他刚来时就吃了不少,有些腻了,但这次为了他的身体。 吃!可劲儿吃! 约好在晚上见面,他在黄昏时点了两大盆,直接用刀开壳,快狠准,店主看得叫好,说给他免单。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四,五…… 一个个蚝肉包在嘴中,烤煎炸蒸,还有常人没法轻易尝试的生吞,信长越吃越觉得身体发热,配上了酒,他觉得自己已蓄势待发。 进入酒店大门,上楼,敲门。 房间里开了空调,有些闷,信长收好他的武器,女人洗澡出来,他端坐在床边。 不要让人失望,不行,不可以…… 脱了衣服,开始很顺利,和之前一样,可那双柔软的手碰到他的平底裤边,信长胃里一阵翻滚,往后退去。 “——” 话没说出口,他就冲进了卫生间,扶住了马桶。 医院说是生蚝受感染,有寄生虫,平常人早死了,信长连烧两天,发烧的时候,他的眼前全是蚝在跳舞,恶心得不行。 第三天终于恢复,他在清晨醒来,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好似经历过洗礼的身体,既虚弱又感到平静。他动了下身体,侧头撞上一张睡脸。 这人竟然照顾了他两天,此刻睡得香甜,还发出喃声。 声音传到耳朵里,信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默默掀开被子,又盖上了。 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抬手抹掉了。 可能生蚝是有点用吧,但他这辈子,绝对再也不会尝上一口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