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赛斯轻笑着调侃道。 从大厅二楼走下来的正是笛卡尔.塞勒斯,他穿着一身柔软的白色睡衣,却就这样让上衣敞开着,露出以往见他时看不到的身体躯干部分,并没有非常明显的肌肉轮廓,只是瘦削而紧实。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裸露出的身上那些类似纹身的痕迹,暗金色的墨印杂乱无章地交错着,无法辨认究竟写了什么文字,从胸口一圈圈向下,一直延续到腹部。 黛斯特妮瞟了他一眼,轻飘飘地随便说了一句。 “你今天可以去喝酒打桌球了,凯茵还问我‘桌球是什么?’……” 赛斯听闻立刻大笑起来,表情有些用力过度,让黛斯特妮微微扭紧了眉头。 “刚从土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不懂这些也正常。” 虽然这么说,但笛卡尔的脸上已经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心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构想今晚用桌球与那些老牌友一决胜负的事了。 他回到房里换了衣服,迈着轻松的步伐向门口走去,黛斯特妮头也不回地对着他嘱咐道。 “晚上十点后自己爬墙进来。” “你就不能让分身帮我开门吗?” 听到这话,笛卡尔停下脚步,回头追问。 黛斯特妮只是一边摇头一边向着他摆了摆手。 “你谁啊?每个我都要睡美容觉,别把我和其他的大老爷们相提并论。” 听见这话,笛卡尔找到了值得嘲讽的点,靠在门廊的墙壁上,阴沉着脸,挑了挑眉毛,戏谑道。 “可你还是因为那些大老爷们之一,丢了最宝贵的序列一特性。” “你没资格嘲讽我。” 下一刻,原本乖巧地静立在门廊边的黑发侍女揪着笛卡尔的领子,把他按在了墙上,五官扭曲,面目可憎。 “看把你气的,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笛卡尔毫无惧意,反手握住了黑发侍女揪住自己领口的那只手腕,将脸怼到她面前,四目相对,气氛变的凝重。 “你这下水道里的老鼠,要不是顾及凯茵的计划,我真想现在就把你的头给摘下来,丢到教堂门口去。” 黑发侍女咬紧了后槽牙,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随后运力一拳,那只揪住领口的手往前用力一击,随后放开,将笛卡尔向后击飞。 笛卡尔被击飞后,靠在了背后的墙上,缓缓滑落至地面,因为胸口的重击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敞开的衣领口隐约能看见那暗金色文字里,第一排文字的微光黯淡了下去。 那名黑发侍女则又回到了最初那副乖巧的姿态,站回原本的位置,闭目等待主人的命令。 赛斯望了正在恢复的笛卡尔,没有什么表情,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正因发怒而捂住眼睛掩饰表情的黛斯特妮。 “别生气,黛斯特妮。” 他没有用以往的“姐姐”称呼,而是直呼了黛斯特妮的名字,试图让黛斯特妮冷静下来。 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笛卡尔则看着两人的模样冷笑两声,扶着墙壁慢慢离开了别墅,在这过程中他没有遇到任何一位庄园的仆人,连门口的侍卫也不屑于看他一眼。 酒吧内,伊斯正结束了和线人的聊天,此刻的他长着一张路边随处可见的工人的脸,看上去和那个叫伊斯的红手套毫无关系。 在事件结束后一个月伊斯一直没闲着,用各种手段试图找到那些人的踪影,至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