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何事能行。 “师兄没事吧?” “伤了魂灵,想要休养一些时日。” 慕容玹将古远的身子往他身上提了一提,防止古远摔倒。 军营中大家都提着心,军医和随行太医在几个营帐中来来回回,薛暖帮不上忙,跟慕容玹说了几句便回到自己营帐,在营帐中呆坐了一夜。 “小姐!” 云香拖着疲惫的身体进来时,看着营帐中的黑影,惊慌叫了一句,走到薛暖面前,着急地点上蜡烛,回身蹲在她身侧,握着她冰冷的手。 “公主醒了吗?”薛暖适应着突然亮起来的环境,手感受了温暖,并且在疯狂地吸取着云香的温暖。 “太医说公主无大碍,只是疲劳伤神,休息些时日即可。将军已经吩咐了小路子贴身照看。” “将军回来了?”薛暖诧异问道。 “是的。”昨夜与真国大军一战险胜,将军满身是血的回到营中,血腥味熏得她当场差点呕吐,云香没有将状况说给薛暖听。 “那就好,醒来至少至亲至爱之人在身侧。”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做着噩梦醒来,吓得自己三魂丢了七魄,还好记忆中总是有人陪着自己,不是母亲就是贴身的丫头。 她知道折腾人,可心中却感觉安定。 人与人之间,总是有羁绊,不管是信任还是依赖。 “两国是不是停止战乱了?”薛暖回握着云香的手,眼中一片单纯。 云香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说。但凡明白两国一旦开始交战,便是长期无休止的,怎么仅仅一战就停止的。 可薛暖那双没有被凡事侵染的双眸就像是一块净土,云香不想破坏。 “将军回来暂时不会离开。” “嗯。”薛暖点点头,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消息,也不在意云香的答非所问。 云香看了看空空的桌面,担忧问道:“小姐,昨日你可用膳了?” 薛暖还未答话,云香就起身出去吩咐士兵端来早膳。 闻到饭香,薛暖感到了饥饿,不好意思看了一下云香,让她坐下一起用膳后,便端起碗筷细嚼慢咽起来,吃完后吩咐云香去休息,自己也到床上休息了。 这些时日她的病症好了,人也精神了不少,不似刚死去那些时日,没有情感,浑浑噩噩,一心只想着投胎,而是慢慢学会去享受生活,享受与人的接触交往。 再次醒来是被营帐外的声响吵醒的,马的嘶叫声,人的吆喝声,整齐的脚步声,薛暖穿上衣袍,跑到门前,外面的将士整装待发,并没有慕容恪、安峰和卢平的身影,她忍不住往外走去,想要去找慕容玹,可在他和古远的营帐中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连古远都没在。 一个人胡乱寻着人,最后在主帐前看到面容紧绷的几人,靠近时却被守卫拦住。 “阿暖。”慕容玹换上了一个灿烂的笑,走到营帐门前,拉过薛暖。 薛暖站在慕容玹面前,眼睛却关注着身后几人的神情,大多数人都面无表情,只有卢平一脸烦躁,来回踱步。 慕容玹带着薛暖走进营帐,才发现古远和安度坐在角落,面色凝重。 “慕容公子,此次就麻烦你了。”慕容恪的话虽是说给慕容玹听,却紧盯着她,薛暖抬头望着慕容玹。 慕容玹低下头,凝视着薛暖,握着她的手,“好。” 短短一个字让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