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 慕思凉也有那种非常讨女孩子欢心的男性朋友,那可是他们北市有名的顶级海王。 可对比起眼前这位名叫左岚川的女孩来说,慕思凉不得不承认哪怕是自己那位朋友,恐怕也要落了下风。 祁文琳当真是要爱死自己这个死党了,她哪能不知道这是左岚川在为自己铺路啊。 她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抱住了左岚川,嘴里还嘟囔着:“我要是没了你该怎么办啊......” 祁文琳父母最近把养老地点选在了北市,在那两位的耳提面命下她才换了工作过来的。 现在左岚川和她,一个在南市,一个在北市,生日都得大老远开车赶来,以后估计是难得见面了。 “难过什么,这里不是有慕老板照顾你嘛。”左岚川眼疾手快,趁着对方力道稍松的时候,又把人给推回到慕思凉怀中。 氛围又轻松起来。 左岚川在群里“汇报”了祁文琳生日多进度,还发了小视频。 岑哥将切好的蛋糕和酒水端上,三人又随意聊了聊,主要是围绕着祁文琳展开。 *** 越夜,酒吧里的人越多了起来。 慕思凉因为要招呼熟人,有些无奈地请罪告辞,走前还捏了捏祁文琳的手,表示安慰。 左岚川和祁文琳都表示理解。 左岚川在南市也与别人合伙开了间酒吧,在里面兼职当调酒师。祁文琳去玩的时候,最常看到的场景就是好友在忙。 慕思凉看了眼陆续到来的客人,还是向边上的人嘱咐了一句:“岑哥,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照看她们。其余的事情可有暂时交给别人做。” 姓岑的酒保是员工中年纪最大的,也是最让人放心的。 “我知道了,老板。”岑哥毫不犹豫地就接下了这个活。 慕思凉很快离去,消失在二楼某处。 左岚川也跟着慕老板喊:“岑哥,帮忙寄存一下包呗。” 酒保被一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姑娘逗得哭笑不得。 他都能当对方叔叔了吧,居然还被叫了哥哥。 不过,感觉确实不错。 “荣幸之至。”岑哥将姑娘们的东西都放进自己所占位置下方的柜子里锁好,顺带将钥匙交给祁文琳保管。 慕思凉走了还没几分钟,祁文琳就开始“作妖”。 “川儿啊,我今天想喝你调的酒,以后恐怕很难再喝到了。” 祁文琳耍赖一般拉着左岚川的手,将寿星的优势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