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朋友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悄悄地以为,或许伴郎的位置应该有他一席的,只是因为他和边雪山合不来,所以没那个机会罢了,而不是因为他不适合去演这个其实和她非常相称的美好角色。 猜谜的感觉既好玩又太累,对此她是爱恨交加。 “你是不喜欢当绿叶去衬托鲜花呢,还是怕风头太过喧宾夺主了呢?”他随后又小小地刺激了她一下,希望能对她有所触动,从而让她说出更多更动人的话来,因为他一直都暗暗地祈祷着这场谈话能永远继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既然他干不了别的事情。 “为什么就不能是花开两朵或者是双星闪耀呢?”她如此诘问,这种清新明快的语调真是前所未有的,让他感觉特别惬意。 “可以,完全可以呀,”他赶紧赔笑道,是心甘情愿地认输了的意思,“而且我刚才都说了,相得益彰,你该不会没听懂吧?” “我当然听懂了,”她回道,“这还要你再说吗?” “嗯,听懂就好,”他敛起笑容来说道,一如在山间灌满了一坛子清泉,看起来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姣好模样了,“其实这么想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老想着在你们之间分出个高下来。” “什么,你竟然还有这种想法?”她嘲笑道。 “是呀,”他索性大方地承认道,也管不了这其中有没有漏洞的事了,就算一会被她抓住把柄使劲回击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喜欢她做出的每一个行动,说出的“虽然你们两个人都很好,但是在这个好中还是要再分个远近的。” “你觉得有必要吗?”她问。 “你既然这么问,肯定就是认为没必要喽,”他看似很轻松地自嘲道,实则考虑的问题可不少,“不过,我并不这么看。” “你看看,说到底我还是个大大的俗人不是?”他紧接着便如此回道,试图给自己的偏执行为找个合适的借口。 “不,我觉得这和你是不是俗人没有任何关系,”她严肃而又认真地说道,就像电视机突然换了个风格完全相反的频道一样,但是其中又有些有意调皮和逗他开心的意思,“正像你想的那样,我和白郡之间确实有高下之分,只不过呢,实际的情况是,高的是她,下的是我,雅的是她,俗的是我,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可无意于这么区分啊,”他紧张异常、结结巴巴地说道,如同犯了天大的错误而急着要改正一样,这就看出来他的心理素质远不如她了,“我刚才不过是说得着急了点,可能没表达清楚,所以还请你原谅,请你理解才好。” “嗨,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呢?”她非常爽朗地笑道,是为了让他释怀,也是为了让他放下重负,更是为了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我,从而大刀阔斧地砍掉那些完全没用的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枝枝节节,“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是我自己说的,行了吧?” “你说能不行吗?”他开心地笑道。 “我知道的,”她也非常愉快地说道,瞬间就明白两个虽然有些相近但又明显不同的人终于又走到一块去了,“这不是说我和白郡之间在人品或者修养等方面有什么高下之争,而是说在你的心里,或者在你看来,我们两人之间有着很大的不同,而这个不同正是你评判我们的重要依据和出发点,对我们形成某种印象的基础所在。” “哎呦,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更担待不起了,”他赶忙解释道,心里变得似乎更慌了,但在她看来又大可不必如此,他因而就显得有些过于正经了,不是她所期待的那样真实了,“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