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担什么责任,所以就只能这样了,反正就算最后真出事了,那也是他的错,和她这个无辜的受害者无关。 至于怎么出小区,那就好办多了,因为大门口的保安只负责严格审问和记录从大门进来的人,而对出去的人则是一概不问。 她唯一需要格外注意的一点就是,在出去的时候不要碰到桂芹,否则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至于麻烦到什么程度,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星期六这天下午2点钟左右,他正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桂芹收拾完东西说她要到外边去洗个澡,并且打算洗完澡之后再顺路去做做头发,叫他下午甚至晚上都不必再等她了,让他有什么事自己安排就是。 她的这番话是说得很平常的,她心里又没鬼。 她那边一走,他这边心里就乐开了花。 “天赐良机啊,天赐良机,”他兴奋异常地不住念叨着,整个脸蛋都红了起来,就像两扇刮了毛的猪腚刚刚被熊熊烈火烤过一样,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乱跳,“整个下午都自由了,都自由了。 “姜宁啊姜宁,我的心肝宝贝唻,”他现在高兴得都不知道姓什么了,唯恐墙上的钟表走得太快了,所以嘴里嘟囔起来也是吐字如飞,“我的肉我的胸脯唻,但愿你还没走远,赶快来吧,来吧。” “嗯,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转而又想道,就像一只刚当上头领的银背大猩猩,“老虎的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噢,来吧,来吧,嗯,对了,就是这样……”他手舞足蹈地想道,开始发挥那点存量非常有限的极其可怜的想象力了。 “哦,我想起来了,”他又兴奋异常地想道,心中的龌龊理想俨然已经实现了的样子,“有个比较另类一点的样子还没充分地用过呢,这回要是用的话效果一定非常精彩,这个路子以前虽然也用过那么三两次,不过当时并没有尽兴,其实有些地方还可以再改进一下的……” 这个死鬼,真是下流透顶了。 他一边心花怒放地激动万分地给她打电话,让她尽快赶到自己家里来,一边肆无忌惮地极尽所能地想象着两人见面之后的鲜活场景,不知不觉间就迷得不行了。 他很自豪,觉得自己的身材还是很伟岸的,肩膀还是很宽阔的,胸膛还是很厚实的,不失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尤其是在她面前,而不是他老婆面前。 她接通电话后先是象征性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和他确定了一下桂芹上街的活动安排,这才从刘莺莺那里慌慌张张、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地往他家里赶。 她心里明白,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越早结束越安全,她和他两人必须得给自己多留点余路,以防止桂芹提前回家才行。 她和他现在是一条战线里的人,必须得一直对外才行,尽管她从来都不恨桂芹,甚至很多时候还觉得很对不起人家,即她的大恩人。 她的心也热了,整个人火烧火燎的,只想尽快飞过来,好投入他的怀抱,让他尽兴,她自己也好尽兴,既然大家同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能麻利地坏到一块去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正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她和他之间就是不缺这种缘分,相见恨晚之情更是不言而喻的了。 “刘莺莺这个贱货应该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她一边假装非常不好意思地和对方热情地道别,一边暗自想道,觉得在同道中人跟前也要好好地演戏才行,“她这货在别的事上不行,就是弄这些下流事在行,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风流眼睛。” “不过她也有一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