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听见的,搞得满屋子都是猥琐而又温馨的欢乐氛围,就和前边所提到的欢庆热烈的气氛一样,都是谁也驱散不了的,谁也躲避不了的,反正农村结婚嘛,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要是少了这样一群二货青年起哄打闹还不热闹呢。 “老李同志,我说你的这些伙计们是不是都吃饱喝足了之后憋着一股子狠劲,就等着晚上闹新媳妇了?”桂卿不怀好意地咧嘴笑着问道,也想像屋里别的二混子青年一样开始往下坡道上踉踉跄跄地走去了,尽管他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若论道行还嫩得很呢。 “嗨,这些可恶的半熟家伙,狗嘴里根本就吐不出象牙来。你放心吧,晚上他们肯定干不了什么好事!”忠良非常鄙夷地笑着回道,看来对自己以前倾心结交的这帮酒肉朋友还是非常了解的。 “当然了,以前他们当中有先结婚的,我其实也没少闹。”紧接着他又“嘿嘿嘿”地浪笑道,样子同样是猥琐不堪,低贱得要命。 他大约是非常清晰地回忆起了他以往曾经干过的那些鸟勾当,比如说拿大头针故意扎人家新媳妇的腚等等各种异常荒唐的破事,因而非常得意地仰着头憨笑了老半天,这就使得他那张本来就显得油头粉面的大圆饼子脸更是喜上加喜和贱上加贱了,同时也变得更加搞笑和可乐了。 “噢,这个情况应该是不难想象的,反正你这家伙从来也不是个好和尚,所以说,他们今天算是来报仇雪恨的。”桂卿非常大胆地嬉笑着开玩笑道,也是摸准自己这位好伙计的青春脉搏。 “嗨,这个结婚娶媳妇嘛,就是三天不分大小,你说说,这个时候不闹什么时候闹啊?”忠良非常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厮此时倒是挺会自我开脱的,而且也挺看得开,想得通,看来真是被幸福和□□这两个外形巨大的古老吉祥物同时冲昏了头脑,撑破了心肝,毕竟眼下他所经历的事情正是人生的三大喜之一嘛。 “再说了,人少的场,特别是没人闹的场,噢,满桌上没人吸,也没人喝,更没人借着酒劲胡乱嘻嘻嘡嘡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啊?”他继续贫死滥厌地谝能道,此言一出立马就让桂卿觉得自己前边不小心冒出来的同情心算是彻底白瞎了,原来人家新郎官根本就不怕别人闹,甚至是人家还嫌现在闹得不够激烈,不够高档呢。 “噢,老张同志,你以为都像你,外表看着就和个披着人皮的正人君子似的,干什么事都一本正经的,都有模有样的,都装腔作势的,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个婚礼还不热闹了呢。”他随后又抢着讽刺道,生怕下口晚了再被桂卿给反口堵住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噢,我承认,在热得和裤套一样闹朋友的新媳妇这方面我确实不大擅长,而且也想不出什么标新立异的高招来,这个我必须得甘拜下风才行,尤其是在你这帮酒肉伙计面前我更是技不如人,自叹不如了,是吧,我的好哥哥唻?”桂卿用自嘲自虐的方式反唇相讥道。 “行了,去你的吧!”忠良嘻嘻哈哈地鄙夷道。 “不过据说现在都时兴闹伴娘了,对吧?”在坦承自己也有不行的地方之余桂卿又主动挑起了全新的事端,并且觉得这同样是一个永远都挖掘不尽的好话题,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伴娘都比比新娘有意思多了,就像饮料的风味和口感永远都比白酒要丰富一百倍一样。 “哎呦,你的嗅觉很灵敏嘛。”忠良继续猥琐不堪地笑道。 “上午你正好没来,错过很多好戏,上午的时候我的一帮伙计们把那几个伴娘闹得很热烈,很嗨,其中有个小妮差点就春光外泄了,哈哈,哈哈哈——”他接着又用更加猥琐不堪的语气大声地笑道,一点也不介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