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百依百顺的软弱可欺的小绵羊。 她听后变得更加沉默了,因为她想不出该怎么回答对方。 “你那样做,我会难过的,很难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些话我不想多说,既然我们是情投意合的两口子。”他略带威胁地说道,既像是在试着打一打悲情牌,又像是在磨刀霍霍并且准备手起刀落了。 “我当然知道了,你既然都主动提出来了,而且还是这样急迫的样子,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了,可是我今天真的没心情啊,我觉得有些头疼,浑身都没劲,并且精神头也不怎么样,你没感觉到吗?”她微微有些惶恐不安地说道。 此时她的心中当然也有些许不解的意思,但是在近距离地面对这种对她来说似乎还有些陌生和意外的不解情绪时,她又显得颇为勉强和为难,好像她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对待他一样,总而言之就是一种十分复杂和难以排遣的不良情绪在左右着她,驱使着她,叫她难以像平常那样较为真实地自由自在地面对他,回应他。 “有些事情为什么非要我说出口呢?”她稍后又叹息道。 “有些事情为什么非要现在做呢?”她继续不解地问道。 她嘴里发出来的连续两个“不解风情”和颇为“任性自我”的简短疑问句,彻底将徐世林同学心中仅存的那一点耐心都给清楚掉了,他已经在迅速地酝酿接下来到底该怎么破解她的防御招数了。 他在观望,他在等待,他在放水养鱼。 “世林,有道是细水长流和来日方长嘛,这个道理还用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你吗?你现在又何必这么在乎和计较这件事情呢?”她更加温柔而富有耐心地劝慰道,试图在阵阵清风中全面消解他心中的炙热渴望,改变他脑袋里方才燃起的滚烫主意。 “不是我非要和你在乎或者计较什么,而是你如今做得有点过于自私和极端了,难道不是吗?”他有些咄咄逼人地质问道,越问越觉得对方这次的表现有点不可理喻了,这简直就是恃宠而骄嘛,简直就是像蜜一样甜的好日子过习惯了从而变得有点不知好歹了嘛。 “我觉得咱们既然是在个锅里抹勺子的两口子,那么你又有什么必要说这个话呢?”他像个老怨妇一样继续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桂芹听后不禁皱起了清秀而标致的眉头,同时又颔首抿嘴略微低了低俊美的头部,以示自己并非完全反对丈夫的意见,并非一点也不能接受男人的看法,而只是因为自己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和某些难言之隐,她希望对方能够对自己的老婆更加宽容、大度和体贴一些,对这个事不要索取过度,不要不分时间、地点、情况就肆意强求。 “我也当然知道了,凡是你不想说的事,我都不应该去问,凡是你不想做的事,我都不该去强求,我该有这个悟性和自觉性的。”他故作潇洒地冷笑道,有意要给对方制造并施加一定的压力。他一向都是个非常喜欢自以为是的人,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因此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言行什么刻薄和讨厌的地方,一个对别人的所作所为有着强烈怨言的人指定不会考虑到自己的做法是否合适的。 “但是,这不应该是一种绝对的借口和理由啊,我觉得你心里的事还没严重到影响我们进行日常的深入交流的程度吧?”他冷嘲热讽地说教道,已经打算暂时抛弃夫妻之间的情面和尊严了。 “再说了,你弟弟的事情不是已经顺利地处理完了吗?培训学校的事不是一直都运行得很好吗?那么请问你现在还有什么不高兴、不愿意、不喜欢的理由呢?”他继续咄咄逼人地质问道,开始张开他那实际上羽翼未丰的小翅膀和自己的媳妇正面较量了,与此同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