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帮完全不通人性的痞子混混的心慈手软上呢?这不是拿自己独一无二的生命在开国际玩笑吗?幸亏这帮家伙没用刀子捅他,没拿棍子砸他的头,要不然的话他早就一命归西了。 “嗯,对了,仔细想想,我从一开始跑不掉的时候就应该全力以赴地反击和对抗的,”他又热血沸腾地想道,肾上腺素急速飙升,“就应该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和他们死磕的,我宁肯在情急之下失手把对方这帮家伙打死那么一两个,也不能因为自己抱有的愚蠢至极的侥幸心理把自己的小命白白地掉在这帮痞子手上。我要是干死他们,多少还有点正当防卫的意思,哪怕最后去蹲监狱,吃牢饭,至少我是活着的,我还能见到自己的亲人。如果我死了,而且还是在没做任何抵抗的情况下,任由一帮浑浑噩噩的狗屁不是的痞子打死的,那我将死不瞑目啊,到时候我心里得多憋屈啊!别说自己的父母、姐姐和哥哥这些最亲的人了,就是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这种蠢猪式的应对之策啊。从小到大,从开始上小学到大学毕业,再到如今小有成就,我辛辛苦苦地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难道就这样横死街头,被一群可能连小学都没毕业的家伙打死了?哎呀,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对得起谁啊?” “而死神明明就在眼前啊——”一瞬间,他又想到这里了。 待想毕这些特别重要的关节,他突然间如就有神助般地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和大无畏的勇气,他拖着吓人的长腔用尽全身的洪荒之力怒吼一声“啊——”之后便腾身跃起,好似蛟龙出水、猛虎下山、怪蟒翻身、大鹏展翅一般。当他那铁塔般的身子瞬间站起来之后,他立即对着周围的一帮家伙照死命地踢打,也不管会不会踢瞎对方的眼睛,或者打到对方的太阳穴了。在和对方稍微拉开一段距离之后,他直接抽出一直在腰间别着的钢质甩棍全力甩开,然后“噼里啪啦”“嘁哩喀喳”地照着那帮家伙的胳膊、肩膀和腿部一顿狠砸猛打。 那帮无论是文韬还是武略其水平都很一般化的小痞子们,最初只是想着遵照先前和威哥的约定,找准时机适当地教训教训桂明这个遇事不愿意服输的家伙就算完了,别的也没考虑太多。当然了,这个“适当”的前提是他不能进行强烈的反抗,不能反过来和他们玩命。如果他的战斗力太强或者打算拼命反击,着实不好对付的话,他们要么及时地撤退,要么直接改变战斗的性质往死里硬打。刚才他们像打一条早就断了气的死狗一样已经轻轻松松地打他好一阵子了,基本上再打几下在表面上过过瘾就该收潇洒地场了,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小子居然死而复活,一下子就把局势给彻底逆转了,这大大超出了他们先前的预料,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在这一愣一呆之间就让被打者立刻占了上风了,他们想要挽回局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因为此刻的桂明就像一条发了疯的狼狗一样武力值直线飙升,爆发力惊人,看着就吓人,后果绝对难以推测,骇得这帮家伙们彻底乱了方寸。 就在一通惨不忍闻的鬼哭狼嚎之后,领头的那个家伙不得不发出了撤退的指令,鸣金收兵,众人遂作鸟兽散,一齐撒开脚丫子跑了。桂明此时也不好再追赶他们呀,毕竟他势单力薄啊,于是就提着甩棍想去取自己的车子。临走之前他又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女摊主,那个女摊主依然木头人一般立在那里,仿佛眼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真像是古时候从哪个山寨里面跑出来的小匪婆子。 “到底是城里人啊,见多识广,心态真好。” 他无限悲凉地心说道,更加坚定了万事都要靠自己的人生信仰。 “哎,我说那个小伙子,买点苹果再走吧?”他刚在心里十分厌恶地念叨完,那个把陌生旁人的生死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女摊主就对着他熟练地推销道,“又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