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掌门继续道:“这事本就是枢密院的疏忽,捉拿怨女不能再劳烦你,你只需防止钓雪暴动就好。” 这是让自己听沈思言吩咐的意思。 “至于钓雪,乃是你师父的剑,怎么处理,便交由你全权决定。” 这是要甩锅的意思,毕竟钓雪是师父设下的四方剑阵阵眼之一,出了事干系盛大,全权决定就是全权揽责。 长夏面上不动声色,只说一句全凭掌门吩咐。 等掌门再跟他们交代一些细枝末节之后,长夏和沈思言离开云上楼阁,她才忍不住朝云上楼阁比了个中指。 沈思言面无表情地说:“掌门——就是我师傅,他修过佛门六通,整个云亭都在他视野之下。” 长夏轻嗤一声,道:“看见了又怎么样,他又打不过我。” 沈思言:。。。 好像确实是。 作为当世剑仙唯一一个专心修剑的徒弟,长夏越一个大阶战斗如家常便饭,而不巧,掌门修为就只比她高半个大阶。 半步渡劫期和渡劫期之间于别人犹如天堑,于长夏却不是。 沈思言想想自己化神中期的修为,决定不和长夏争辩。 等发泄一通,长夏忽然上下打量沈思言,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今天怎么打扮的人模人样。” 沈思言扯了扯袖子,不屑道:“知道云亭下一任掌门是谁吗。” 长夏:“不知道,你知道?” 沈思言:“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当,所以我要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不能让他觉得我吊儿郎当的,不堪重任。” 长夏疑惑:“现在你不怕你师父的佛门六通了?” 沈思言道:“他应该刚刚就被你气走了。” 长夏:。。。 临走时沈思言交给长夏一沓怨女的过往经历,吩咐她今天晚上去看,明日他们便坐飞梭前往界碑守株待兔。 等长夏抱着这些资料回梨花小院的时候,梨白已经习完今天的功课。她和谢逢雪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支着头,坐在屋檐下等她回来。 长夏把卷宗放在梨树下的石凳上,用灵气打了三个梨子下来,六月的的梨子还有些青涩,长夏用灵力催熟,自己拿一个,给谢逢雪和梨白一人一个。 “你早知道是因为钓雪?” 谢逢雪啃了一口饱满多汁的梨肉,含糊不清道:“我前几日观星,算出来边境有异。” “掌门是不是说过几日才会出状况?” “嗯?”长夏看着谢逢雪,玩味地挑了挑眉毛。 “他骗你的,钓雪已经出事了。”谢逢雪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