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梨白想把东西还给他,长夏却说让她自己收着,特别是纸鹞,往后联系师兄师姐也方便。 说是纸鹞,其实是个方方正正的玉片,上面刻着复杂的阵法核心,按不同核心就有不同功能,可以用文字,声音,图像传递消息。不过因为从前修真界传递信息都是用的纸鹞法术,这名字也就沿用了下来。 梨白摆弄了一会儿,联通了长夏的纸鹞后便没多大兴致,便将纸鹞放进了储物袋。 梨白天赋太好,引气没用多少时间,下午就被被空了出来,长夏想了想,决心回梨白的梨花小院,教她些简单的五行术。 到底还是不放心师妹提那么大一只桶去井里打水。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回去,刚走到门口,就发现有人已经等在那儿了。谢逢雪青衣广袖,懒散地倚靠在门框,手上拿着纸鹞,不知道再给谁发消息。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和交谈声,他抬头望了一眼,见等的人来了,就将纸鹞收了回去,等梨白走近,用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师妹今天逛的怎么样?” 梨白看了眼长夏,见她没反对,才跟谢逢雪说起今日的经历。 谢逢雪笑眯眯地听着,小孩子有时词汇匮乏,前言不搭后语,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甚至还时不时应和两声,给她鼓励。 等梨白说的口干了,谢逢雪就教她御水术,他学识本就渊博,耐心教导一个孩子时深入浅出,不一会儿梨白就学的像模像样。谢逢雪打发她去外面自己练习。 长夏一直看着他做这些事,不明白他今天这一遭意义何在。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谢逢雪不是个爱教孩子的人。 不然不会把四个师弟师妹都丢给她养。 他们俩认识了上千年,谢逢雪一个眼神便能知道长夏在想什么。他耸肩摊了摊手,朝门外面扬了扬头,解释道:“师父说,师妹由我来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