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跟你昨晚对孤的说辞一样,是不是,嗯?” 大约是痛得麻木了,白胡的倔劲也上来。 “对啊”她笑面如花,“我也没骗你,我就是来寻我的恩人的呀!” “哦,”萧平庸挑眉,“你认定是萧家的男人?” “不能确定,时间太久了。” “这么说你的救命良人是太子了?”萧平庸盯着她笑得阴森。 “或许是玄衣,总之不是你”白胡不怕死地说。 “是吗?”萧平庸笑着左右摆弄白胡靠床边的手和腿,痛得白胡死咬着唇不让喉间的惨叫溢出,额头发间不断有冷汗渗出。白胡闭上眼晴,两行泪瞬间滚落。 萧平庸收回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他至小见过的美人多如牛毛,映像中都是大同小异,还从没见过这样集清纯、娇媚、妖娆与倔强于一身的女子。 他垂了眼睑问:“为什么不是孤?” 白胡一动不动的闭着双眼,在萧平庸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却又笑得如花绽放。 “能救下一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畜牲的男子必定是阳光且善良的,你觉得你配吗?” 萧平庸看着白胡沉默良久,竟然一言不发地走了。 白胡心道完了,只怕今儿个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