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坐。”金宝指了指章华殿最角落处。 “我们要坐在父王身后。” 玉良辰指了指左侧靠近上座的一张桌子。 唉,坐得那么靠前,大家都看着呢,还怎么肆无忌惮地吃吃喝喝了? 手臂被衣物刮得生疼,金宝时不时地把袖子往上提着,她又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妹妹手怎么了?”玉良辰问。 “没事。”金宝道晃了晃手臂,她总不能告诉玉良辰她被胡嬷嬷打了,这厮准得在大殿上大呼小叫起来。 章华殿里渐渐地坐满了人,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坐着的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皇帝与皇后相携走出来,之后是逍遥王,再后便是各宫妃嫔。皇帝落坐后,跪着的人也陆陆续续坐下,玉泽向皇帝行礼后走向自己的位置。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爹爹让御厨给你做。”玉泽摸了摸金宝的头道。 金宝甜甜地对玉泽笑着摇摇头道:“没有。” “哥,你想干嘛?” 金宝发现玉良辰想偷偷喝酒,薛大夫说过,玉良辰绝不能喝酒。 “我只是浅偿一口,不要总听薛大夫的,偶尔喝一点无妨。” “薛太夫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金宝伸手想去夺玉良辰手里的酒杯,玉良辰的手却向后缩去,就这样一夺一闪,一来一往的,也不知怎地酒杯里的酒全洒在了金宝的手臂上。 金宝“嗷”地一声惨叫,把章华殿里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她疼得直打颤,眼泪一直在眼眶里转着,不愧是御酒,洒在伤口疼得能让人灵魂出窍。 玉泽吓了一跳,见金宝痛苦地捧着手臂,他用身躯挡住了别人的视线,小心翼翼掀开了金宝的衣袖。 只见白皙的手臂上一道筷子粗细的伤痕触目惊心,伤痕又红又肿,皮开肉绽,还渗着血丝,这胡嬷嬷是高人呐,三次全抽在一个地方。 玉泽心疼不已,“谁干的?快传医女。”他向旁边的太监呼喝。 金宝怯怯地往安平平坐着的地方快速地瞥了一眼,“没,是我自己摔的。” 玉泽怒不可遏,他虎目圆睁瞪着安平平对安国舅喝到:“安国舅,你女儿竟敢打金宝。” “平平怎么敢打逍遥郡主,误会,误会。” 安国舅心惊肉跳,安平平胡作非为惯了,说不定还真是她打的。 平时见到逍遥王,安平平都要绕道走,现在被他那样瞪着,顿时吓破了胆。 “不是我打的,是姑母让胡嬷嬷打的。”安平平迫不及待地辩解。 玉泽转头看向皇后,想要个解释。 皇帝厌恶地看了皇后一眼,又向坐在玉泽对面的太子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