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能怎样,由着她呗。 看雪的时间很短,又要回去考另一科。 路过后门的垃圾桶,里面已经堆满了白色的纸张,她扔掉的那几张纸条已经看不见一点痕迹了。 她的视线从垃圾桶移到第一排的位置,易深趴在桌子上睡觉,看样子是没出去。 监考老师依旧开始放水,有的甚至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去看风景。 易深见着时机就开始呛姜垚,“好学生,抄什么啊,自己做啊。” 姜垚不予理会,笔写在纸上,沙沙作响,易深的声音在她耳朵里也权当放屁。 易深还想再说,监考老师从前门进来,他只好作罢。 他飞速写完一整张卷子后,就趴在桌子上,姜垚以为他睡了。 谁知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死盯着姜垚,想是要把她看出个洞来。 姜垚觉得不自在,转头确认他是不是在睡觉,看见他紧闭的双眼后,松了一口气。 直到铃声响起,她也没再看过去一眼。 会考结束后,即将来临的就是期末考,来不及松懈,就进入了最后阶段的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