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机场。"周执把镜头转过去给她看了一眼。 "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下次带你坐。" "拉钩!" 周执一手拿手机,一手拉行李,没手跟她比划拉钩,只能嘴里哼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猪。" "是小狗!"顾依诺立刻纠正。 岑牧晚那一版的拉钩上吊是变小猪,所以这么多年他都说习惯了。 被小孩教训,他还笑:"你姑姑喜欢变小猪。" 小孩听不出来周执话里有话,只能听着表面意思:"我姑姑说错了!是变小狗!" 周执嗯了声:"你姑姑现在在干嘛。" 顾依诺看向门外:"在削苹果。" "那让我检查看看你说的对不对。" 顾依诺上当了,把镜头翻过去对准岑牧晚:"你看看,我说的对吧!" 周执手动截了张图,正好岑牧晚回头看向镜头。 岑牧晚走进:"吃不吃苹果。" 岑牧晚已经她早就和周执聊结束了,现在拿着她手机肯定在玩游戏。 顾依诺的小手拿不了那么大的苹果,岑牧晚帮她拿手机,一拿起来愣住。 周执挑眉,没她反应这么大。 "你……还在啊。"她脱口而出。 周执啊了一声:"你从哪听到消息说我死了。"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岑牧晚慌忙解释。 顾依诺啃着苹果,在一旁偷笑。 "你这是在哪。" "回美国有场演出。" 岑牧晚有点心疼:"今年春年又要在那边过了。" 周执云淡风轻的回道:"都习惯了。" 听他这么说,岑牧晚更心疼了。 以往身边还有纪予陪着,今年只剩他一个人。 他穿着黑色风衣,头发比上次长了一些,飞了十几个小时的原因,下巴上冒出了胡渣。 喉结上下一滚。 岑牧晚:"新年快乐。" 周执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冲着镜头一笑:"说早了,美国时间还没到除夕。" "噢,那等到了再说。" "行。"车还没到,他找了个石墩子坐下,"我怕你耍赖,给我拉勾保证。" 岑牧晚心想这个人怎么那么多事儿,但看在他一个人可怜孤独的份上,还是照做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猪。" 顾依诺听到在一旁跳起来:"不对不对,是小狗!" 岑牧晚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只听周执在对面笑出声。 眉头紧皱:"笑什么。" 他学着顾依诺的动作捂上嘴巴:"不笑了。" 岑牧晚揪着顾依诺的衣领问:"什么小狗。" 苹果被啃的乱七八糟,一排排牙印。 嘴里正在嚼着,她说话含糊不清:"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岑牧晚听明白了:"小狗小猪有什么不一样,我还能小牛小羊小鸡呢。" 周执又没忍住笑。 岑牧晚又瞪了他一眼。 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