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觉得教练的做法对我们这些替补球员很不公平吗。” “我左右不了教练,不能上场是我技术不行、体能不够,如果我踢得足够好,我想教练一定会让我上场的,我现在只想加紧训练,其他的我没想太多。” 司徒琦听完庞笛的话,看了庞笛一眼,她和这个话不多的临时室友了解不多,不过听她这番话,怎么意有所指似的:“庞笛劝你还是別太天真,就算你踢得再好又如何,以张教练选首发队员的方式,你是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参加正式比赛的。” 庞笛是个执拗的人,这种执拗简单而直白——她踢足球是为了改变父母物质匮乏的现状,她接受的是非正规的足球教育,在司徒琦这样从小接受系统和专业训练的人看来,她这种无知者的执拗显得幼稚和可笑,可她就是凭借这样单纯的执拗一直坚持到现在,她说:“如果我上不了场,那一定是我还不够强。” 她就像家乡群山当中野蛮生长的杂草,物竞天择只是为了活下来,这和足球场是一样的道理,只有最强的人才有资格上场。 司徒琦嗤之以鼻,这种无畏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她觉得自己和庞笛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不是为了钱、为了一份工作、为了混时间踢足球的。 “我喜欢踢球,我到武汉足校是为了能打比赛,能进国家队的,但是不代表只有这里才有机会进国家队,你们几个也赶紧想想其他的退路吧,我看张教练是铁了心不会让我们这些人上场了,他背地里收礼那些事,我不是不会做只是不屑做,我爸妈要给他送礼被我拦住了,他这么做是在玷污足球!”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想离开武汉队去其他队吧。”刘梦羽问,比起知道张教练收礼的事,她更关心司徒琦是不是真要离开武汉队。 “我家里人已经在给我联系其他队了,我想等到联系好我就会转过去。” 刘梦羽想这就是司徒琦能在车上说出那番话的底气。 此时,庞笛说的一句话让司徒琦彻底破防:“可万一在其他队还是上不了场打不了比赛,进不了国家队呢?” 司徒琦刚才就觉得庞笛话里有话,现在这句话让脾气火爆的司徒琦从酒店床上瞬间弹跪起来,她指着另一张床上坐着的庞笛说:“庞笛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我告诉你,我要和你决斗,我现在正式向你下战书,在我走之前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别生气司徒琦,庞笛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对吧庞笛?”队友们一边拉着准备站起来的司徒琦劝她冷静,刘梦羽看向庞笛,对她使了使眼色,意思让她说点息事宁人的话不要再火上浇油。 可惜庞笛不懂刘梦羽对自己使眼色的意思,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只是疑惑,既然你没想过,那就算了,到睡觉的时间了,我要休息了。”庞笛躺下然后翻身背对司徒琦等人,庞笛心里想的是明天也要五点起来训练,现在九点了,这是身为运动员的自觉。 殊不知在司徒琦看来她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反而彻底激起了司徒琦想要战胜庞笛的心:“庞笛你神气什么啊,大家都是替补,你这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瞧不起谁!” 司徒琦不顾刘梦羽等人的劝说准备掀开庞笛的被子,就在千钧一刻之际,房间的门被敲响,刘梦羽心里想这时候不管来的是谁都是救星,赶紧打开酒店房门,来的正是领队楼佳虹。 刘梦羽赶紧把领队请进来房间,楼佳虹进房间就看见三四个人拉着怒发冲冠的司徒琦,另一边则是盖着被子充耳不闻的庞笛,还有站在自己身旁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刘梦羽,她眼里仿佛写满了:救命啊,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