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又有些许融化的冰块? 没有过于刺激的味觉冲击,却侵占欲十足,钻入了每个可以覆盖的缝隙,和阿尔法对本奥的印象产生了些许偏差。 舔舔牙尖,她理所当然产生了同类互斥的反应,却并没有对着这样的气味太过反感,她向来喜欢在酒里加些冰块,等待它慢慢融化,和酒液融为一体。 抬起身,阿尔法看向了银河被贯穿的胸口,那里仍然流淌出大量光的液体,和她胸前渗出的点点蓝色混杂在一起。 在意识里自刎,她该佩服银河的毅力吗? 阿尔法舔着牙尖,明白了对方脱离幻境来找她的方法。 但这也让他们的距离足以无限贴近,两个同时失去了计时器的奥?这大概是前无古奥的经历。 俯下身相贴,躯体的触感说不出的怪异,像是两颗心脏在靠近,但可惜的是,阿尔法的心脏尚且留在胸膛,荧蓝的圆球在本源里如同恒星一般,但银河的胸前只有被贯穿的虚无。 察觉到猩红十字的视线,阿尔法难以描述窥见的情绪,晦涩、懵懂、好奇...渴望,这并不是银河该有的情绪才对,哪怕对方沾染上黑暗的力量。 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抚上了那些狰狞的尖刺,滑过粗糙的表面,阿尔法看着陷入了易感期的奥忍不住地吸了一口气,她坐着的部分——对方腹部的肌肉绷紧了,显露出流畅的曲线。 而那些漆黑的、猩红的痕迹,是与光背道而驰的色彩。 凑上前去,她近乎无师自通,吻了吻那半边猩红的十字眼灯,没在意黑色的利爪无声地收拢。 空气的感叹模糊而轻微,却惹得周围的花瓣显露颓败的色彩, “...还是把自己弄脏了啊。” - 被咬住了尖刺的边缘,柔软的舌尖舔过覆盖在躯体上的猩红圆球。 被他小心翼翼护在上侧的奥,好似致力于消除他被“弄脏”的部分。 咽下如潮涌般的浓重喘息,间或的呜咽让场面显得更为不堪,将糜烂的色彩抹上了纯净的永恒庭院。 银河眯起眼灯,两侧是完全不同的构成,意识却藕断丝连,凝望着同一个个体。 纯白的永生花将他们围拢,柔软的花瓣时不时飘落下,落在对方的脊背上,被他用身为奥的手小心拂去,克制着自身想去抓握、想去留下痕迹的力道。 而黑暗的利爪早已陷入紧握而挣扎的境地,在被安抚的同时克制着互斥的苦痛。 这是他第一次被标记,甚至分不清临时和永恒的差异,哪怕本能知晓被咬是错误的做法,仍然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是在微微蹙眉里努力承担对方的安抚。 这样的感受...真的是苦痛吗? 银河无法言明,神经的反馈在这一瞬间不被他所认可 。 而当猩红的十字眼灯被轻柔地触碰,连胸前的空洞都得到安抚,那些未知的情愫将感受到的苦痛晕开,成为了背道而驰的理解。 “...那不是真实的” 压抑下的声音低哑,带着想要反制又被强行压下的本能,银河毫无缘由地挤出对方才举措的解释。 他得到的是浅浅的笑声,“我知道。” 呼吸打上水晶奥的脖颈,阿尔法在漫长的徒劳里放弃了对“污秽”的清理,却又毫无负担地让银河承担互斥的压力。 将牙尖抵上对方颈侧滚烫的小块皮肤,她甚至还有闲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