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经验,但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快看穿。 自欺欺奥地用手遮住了被戳的计时器,他一时不明白自己在介意些什么,“你...也是这样吗?” “我没那么不入流,”阿尔法回道,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只是用手背碰了碰发热奥滚烫的脸侧,“但我也绝不会是你想象的样子。” 触碰被躲开了,这很正常。 “我并不需要你多喜欢我,”她掰回了对方的脸,估算着体温,嘴里是些雇佣兵惯用的粗俗言辞,“我买你回来,也只是为了玩玩看稀有的奥特一族。” 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水晶奥在触碰下眯了眼灯,他对话语毫无反应,没感到任何被当作玩物的屈辱,只是语气平淡地回复:“可你并没有玩弄我。”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阿尔法停顿了动作。 她可并不想要这样的回答,于是伸出手摸上了银河的腰腹,用力的那种,满意地看着对方尴尬的偏头轻咳。 “如果你觉得我锁着你,把好好的战士当作一只古董花瓶养着,对你上下其手,这样算不上玩弄的话。”她拉长音调说,手指戳着对方腹部的硬块,“那我应该对你更过分一点?” “...可以。” 阿尔法:“什么?” 战士奥粗糙长茧的手覆盖上她的手,带着虚弱的病热,嗓音微微沙哑却足够真诚, “你可以对我更过分一点。” 撕开这场虚假的幻梦吧。 — 结果是被要求着给小屋来了个大扫除。 阿尔法浮在半空,指着角落的灰尘吹毛求疵,“不愿意被当作花瓶观赏的话,就尽一点俘虏的本分吧。” 拿着清洗工具的银河:“...” 银河:“...我知道了。” 他听话地开始干活,被指挥来指挥去也没有怒气,只在看到花瓶里干枯的花时稍稍走了神,被阿尔法无情打断。 “以后都要这样,你做得到吗?” “...我会做到。” “还有,”抓住银河的手,阿尔法嗅了嗅带着疤痕的掌心,评价道,“我的清洗浴液味道不适合你,下次用自己的。” 银河:“...” 他的计时器又开始一闪一闪的了。 - 但袭击并不只有一次。 情报这玩意就是这样,只要在交易里出现过,就不可能完全消失,只会在越来越阴暗的渠道里如蛇鼠般传播。 阿尔法倒是主动在外解决了一些,但回到小屋,还是能从浴液的味道里明白银河动了手。 对方一走神就习惯按照她的模式走,无论是按照她的顺序擦拭身体,还是用她的清洗浴液。 干掉了一波又一波的来访者,她的俘虏似乎对此越来越淡然,连计时器都不再因此感到无措,这并非好事。 阿尔法知道这个暴露了的小屋该被舍弃了。 或者说,对方需要回到正常的环境里去了。 - 那个不可一世的“暴食者”被宇宙警备队逮捕了。 高位佣兵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情报圈子。 坐在阴影角落的美菲拉斯捏碎了手里的酒杯,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大抵是愤怒的,视觉器官都因此闪过道道流光,愤怒于那个不听劝的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