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佐菲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前辈,你在...易感期吗?需要我去拿抑制剂吗?”他轻声问到,带着幻想被打破的奇怪感觉。 对方已经分化,对方已经是个与他截然不同的Alpha,而并非那个曾以未分化之躯成就传奇的战士。 佐菲终于正视了这一点。 “是。”阿尔法靠在无气味的颈项里,平息情绪的同时接下了这个借口。 她是不会对beta产生额外冲动的,而熟悉的睡眠位让她感到安心,连带着侵蚀也渐渐退去。 露出的尖牙还做不到收敛回无攻击性的样子,她没忘记话题,抬起头,她在银奥的脸侧咬了一口才退后了几步,回到正常距离。 尖牙碰到脸颊的感觉鲜明,佐菲愣愣抬起手,手指按在脸侧的浅印上。 阿尔法露出一侧牙尖,扯出勉强的笑意说到,“这才是区别。” “你和A的区别。” 对方能走的,注定只能是自己的路。 - 手臂被治好了。 思绪混乱地继续跟在阿尔法的身后,佐菲捧着重新收拾好的装备,一时有些心神不定。 脸侧的印子只出现了极短的瞬间,就被似乎恢复正常的阿尔法治好,但手臂的刺痛却是早就消失。 ...是在刚刚失控的牵制里治好的吗? 他从没听说过易感期的奥还能做到兼顾这些。 佐菲疑惑地想。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奥的易感期。 生活在光之国,谁也不至于缺乏对其他分化性别的了解,贯穿学业的生理课程、日常生活的信息素检测,乃至被奥王钦定的匹配原则,这都是方方面面的事情。 但同时,他做不到去真的理解AO的感受。beta是不被分化的个体,无法感知到信息素,也注定无法体验被腺体和本源增幅的感觉。 哪怕猜测出阿尔法正处于易感期,佐菲也无法确定对方的反应和书里的差距是否合理,以及对方是否真的熬过了对他而言陌生的“易感期”。 信息素,易感期。 佐菲捧着装备,在跟着阿尔法走入主路的同时本能地端正好姿态,做出警备队员该有的样子,却觉得计时器内有些莫名苦涩。 这两个词于他而言,或许注定是不能理解的概念,只能凭着模糊的想象,去揣测、去臆想。 周围是否正飘着前辈的信息素? 佐菲不知道自己在好奇些什么。 在面对AO结合的父母与养父母时,他明明很少思考这个问题,从没有体会过的嗅觉,在只顾着向着梦想进发的他眼里,只是不值一提的问题。 “前辈,”他看着阿尔法停下,意识到他们已经回到了竞技场,而对方正在预约对战擂台。 ...前辈的信息素是什么样的?他差点脱口而出。 但对方转过身来,似乎已经把方才的举动忘得一干二净,一脸认真地说道,“有余力吗?穿上装备再打一场。” “只允许你使用光线。” - ...这算是特训吗? 再一次被汗水浸润的银奥模糊着思绪想。 在不算长的时间里,反复地使用曾因为副作用被要求避免的高热光线、被治好手臂后又继续、只被偶尔允许休息。 曾经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