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玄师,萧允晏是大梁的皇子,也相当于跟我有着家仇国恨,我断断不会对他动情的。” “可公主要明白,情之一字并非用心可控。” 赫连漪笃信地发誓:“玄师,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让自己对他动心的。” “公主若是不怕,那就回去吧,能帮公主复国的,就只有他。” 赫连漪摇了摇头,“可是,我他不是一个能任我摆布之人,将来我又如何复国?” “公主记着老身那四个字:随遇而安。这一切事都有命数,行到水穷处自有转机。” 赫连漪心里后悔不迭,“早知是他,我真不该将话说死。可是现在又如何回头?” 老妇道:“回去不难,该示弱时就示弱。只是情爱二字:能断人肠、能诛人心、能封人喉。公主可小看不得。” 赫连漪却对玄师的谆谆告诫还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我心已死、我肠已断,又何怕之有。我只是担心又走冤枉路?” 那老妇又叹道:“公主放心,老身不会弄错。公主的命,老身在十八年前就已经算出来了。” 想起赫连定国临死的忠告,赫连漪不得不信,只悠悠道:“玄师,我真的能重掌大夏国吗?” 老妇道:“对公主来说,夺回大夏并不难。” “可是,我父皇膝下已无男儿,我夺回后又将如何?我若借力萧允晏助我复国,而他的想法却跟我所想完全不同。” “记住老身一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公主若是觉得将来不堪忍受情劫,那么趁早放手,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安安稳稳能过一世。公主若将先皇遗愿看得比什么都重,那就放手去博,将来的一切都自会水到渠成。” 赫连漪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道:“好,如若果真是他,那我回去。父皇临终所嘱,以及我父兄子侄们的血仇,即便将来我因情爱而陷入万劫不复,又能算什么。” “既然公主如此说,那公主便回去吧,老身确信,能助公主复国之人必是萧允晏无疑。但老身还是要再三叮嘱公主一句:你跟萧允晏并非天命良缘,万万不能对他动以真心。” “玄师放一万个心,我绝不会为萧允晏伤心伤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