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日宫中杀俘事件跟德王或许有关联。” “大哥?”德王对于太子的威胁并不大,萧允晏听后脸上却泛起了几分失望,“何以见得?” “我们查了几天,发现那两名杀人的宫中侍卫跟德王有暗中勾连。” 萧允晏还是不死心,“听说那夜去抢书的共有四拨人,张三和郭本并不是受同一个人指派的,你们听着,本王只想找到睿王党参与其中的罪证,其他的莫管。他们盯着李妙手,你们就盯着他们的人。” “是。” “长君,你跟任统领交情匪浅,不如你再去敲打敲打他......”说着,萧允晏在许长君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许长君就领命跑开了。 长街上,哄乱地如同白昼。任九篱亲自发号施令着,许长君走了过来,“见过大统领。” “哟,许少爷,你也来探探风呀?” “我不是被京中人戏称为“包打听”吗?这有热闹我自然要凑的,知道大统领近日为这事焦心焦虑了好些天了,大统领,若有事,我们金甲营的兄弟但凭差遣。” “许少爷客气了,许少爷愿意给任某当军师,任某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其余的事目前我们人手也够。” “对了大统领,我最近在琢磨一件事,倘若李妙手还活着,能挣脱褚昂久的摆布,她一旦得知她丈夫已死,若不是前来城门便有可能去找她旧主……” 任九篱忽然眼睛一亮,“许少爷说得是,只是,她这旧主家究竟是谁呢?” “那我可不知道,只不过她必定是那夜参与太后寿诞时参与者的其中一人所指派的。任统领不如在各府门口都派人盯着,当然太子府也不能排除在外。到时,一旦李妙手出现在哪家门口,那便不言自明了吧?” “嗯,有道理,多谢许少爷提醒。”任九篱说着便厉声吩咐身边的人:“派人密切注意京中各王府及各要臣的府门,一旦有风吹草动,即刻来禀报。” ****** 睿王坐在书房里,人还未至声便已听到顺王的声音:“四哥,任九篱将我们几个府门都密切注视起来了你知道吗?听说不但是我们几个府,包括太子府、德王府都有人紧盯着。他们这是要守株待兔呢?” 睿王显然已经知道此事,哼了一声:“可唯有我睿王府才得了任九篱亲自坐镇的荣幸,看来,父皇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 顺王急道:“那李妙手若是已经死了还好说,若没死,她随时都有窜出来的可能。听说这几日,无论母妃怎么求父皇都不肯见她,难保没对我们起疑心。咱们这步棋该怎么破?四哥手下智囊众多,可有人想出办法来?” 睿王一脸无奈,“他们若真能替我分忧,我这些年又何苦执着于四鸿。” “那个朱轶郎呢?上次垂拱阁那事他策划得不错。” 顺王这边话音刚落,书房外响起了梁庸的声音,紧接着,梁庸进来,身后正好跟着朱轶郎。朱轶郎是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儒士,还未等他行过礼,顺王就拉起他问:“朱先生,这外面的情形你都看到了,任九篱不止在本王兄弟府中安置了眼线,连舅舅府中也没放过。这眼下,李妙手若是被人抢先一步找到,那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朱轶郎道:“看到了,朱某不才,愿为两位殿下分忧。” 顺王看他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便问:“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是有妙策了,且说来听听。” “在下的计划是人要杀,书也要得。”朱轶郎说着凑在了顺王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