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乌木栖谢道:“多谢师傅。” “以后师傅把这手艺传给你。”然后修补茅屋的事也就一并交给我的好徒儿。段羡之嘿嘿地笑了。 乌木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段羡之,师傅好怪,再看一眼。 “这屋子周围我已设下禁制,外面无法感知你在里面的动静。” 接着又道:“这入了我藏剑峰,也没什么规矩要说的,师傅也就你这一个徒弟。只有一点,出门在外不要报你师傅我的名字。” 乌木栖好奇地看着段羡之:“为什么?” 段羡之眼神闪烁:“因为……师傅的仇人有点多。”怕你挨打。 段羡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嘛,难免犯点错,得罪点人,这个很正常的。” 乌木栖无语,那师傅你犯的错,得罪的人有点多啊,都已经到了出门不能报名字的地步了。 又想起两年前在昆吾镇发生的事,那邪修和师傅显然是认识的,而且那人还对师傅恨得牙咬咬。 段羡之可能也觉得之前那些话不靠谱,遂又说了一句:“你以后出门不用怕得罪谁,有事师傅兜底,我给你撑腰。” 听到这话,乌木栖眼睛一亮:“是。” 之后乌木栖在外一惹事就报段羡之的名号,搞得段羡之那是十分后悔自己说的这一句话。 段羡之又嘱咐了几句,便回他自己那茅屋了。 一天也就过去了,昆吾内门弟子选拔也就正式落下帷幕。 翌日 段羡之道:“你把昆吾剑法舞一遍给我看看。” 乌木栖点头,演示了一遍昆吾剑法。 “剑法学的倒是不错,但还差几分意思,力道还是不够。” “且看师傅这一剑。”段羡之收起吊儿郎当,握住剑,一剑横扫过去。 “一剑出世。” 刷……咔嚓咔嚓,苍松树枝不停地往下落,树干上也多了一道很深的裂痕。 “你试一下。”段羡之道。 “一剑出世。”苍松树摇摆了几下。 乌木栖收起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差距这么大? 师傅留下那么深一道裂痕,而自己不过是让树晃了几下。 “看到了吗。” “师傅,这,我该怎么做?” “之前你与同级弟子比试,这剑法倒也足够了,不过也就发挥了昆吾剑法的三成不到。” 昆吾剑法作为昆吾宗开宗立派的根本剑法,哪那么容易就学会的,之前新弟子们的比试不过是小打小闹。 段羡之来这一出就是为了让乌木栖认识到差距,不可因一时而骄傲。 “这苍松树在昆吾山存在了上百上千甚至是上万年,你若能在这树上留下痕迹,哪怕是让它掉一块树皮,便也算是摸到昆吾剑法的皮毛了。” “接下来你就练第一式,你能一剑在这棵树留下痕迹,我就算你过关。”段羡之指着那棵被他划出一道痕迹的树道。 “是,徒儿明白。” “好好练,练好了再来找我。” 段羡之离去。 乌木栖看着眼前的苍松树,走上前,摸了摸段羡之划下的裂痕。 “这,师傅好强。”上面还残留者未散的剑气,乌木栖一靠近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凌厉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