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角宿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冬青上前将三指搭在角宿的脉搏上。 ‘受了内伤。’ “你可还好?” 冬青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塞进角宿嘴里,好一会儿,角宿才开口说话。 “没事,那院子里的人个个武功高强。” “可看清院子里的情形?” 角宿闭眼想了又想,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同徐家主这院子差不太多。” 替生。 也不知道为何,这两个字突然就出现在徐江绾的脑中,心底慌乱不安。 “好好修养。” 天冬和冬青扶着角宿出去,徐江绾将窗户门关紧,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起身披了件大衣去了书房。 别人书房里的书大都是四书五经,她书房里放了许多异谈杂说,从书架上那拿下一本书,翻到中间的一页,上面被她用笔特意标注出来。 替生,指的是替身儿,俗传入佛门者可得神佛庇佑,消灾延寿,故时常有父母将子女送入空门,谓之“舍身”。 还有一种诡异怪谈,在母体受孕八月时进行“换魂”,可将死去人的灵魂和肚子里孩子的灵魂进行替换,进而达到“复生”的目的。 但是这种只是一种怪谈,还未曾有人真的实现过。 合上书,徐江绾靠在椅子上闭目小憩,院门突然被“咚咚咚”的敲响,一声声敲进徐江绾的心底。 当值的仆从跑去开门,又跑去找天冬,徐江绾隐约听到两个词。 误闯,小心。 “咚,咚咚。”天冬敲门。 “进。” “小姐,祀堂那边的院人,说是今晚有人误入祀堂,府中许是进了小贼,让大家小心些。” “知道了,辛苦他们走一遭了。” 天冬关上门出去,客客气气的送人出门,关上门转身就看到徐江绾站在窗里看着他,天冬点点头回自己的屋子。 当值的下人看到徐江绾站在窗前,眼神空洞,壮着胆子上前。 “家主,夜深了,您早些休息。” 徐江绾有些僵硬的收回视线,下人只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气声,接着而来的便是一句宽慰话。 “今晚机灵着些,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家主放心,小的一定守好院子。” 关上窗户,下人发愣间闻到从书房内传出来的檀香味道,那是徐江绾身上的熏香味。 等到他回过神来,徐江绾已经从他面前走过,推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下人甩了两下脑袋,嘴里嘀咕着,“提高警惕,今晚邪门的很。” 一夜无事到天亮,天亮时,徐江绾披着狐裘散着头发站在门口看天冬几人练武,在后面看到角宿的时候,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废柴的一面。 不是她不想学武,是她天生骨骼清奇,不适合练武,只会把自己练的遍体鳞伤。 角宿感受到徐江绾的视线,冲她微微颔首,表面看起来无甚异样,实则还需要静心护养。 以前,徐家只要家主在家的时候,徐家不管老少都要去请安,后来徐江绾接管徐家第一件事,就是废了这条规矩,烦人的很,又不是后宫那位,尊贵的很。 吃过早饭,角宿跟着天冬进屋,徐江绾合上账本,有气无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