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锦怀瑜唇角弯弯,“绾绾有自己擅长的地方,比其他人都厉害。” 徐江绾突然看向他,若有所思,看的锦怀瑜后背起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 “你这副身子骨比我还弱。” 虽然她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可锦怀瑜心底还是有些堵。 “我自小习武,徐江阮将我托付给你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运内力了。” “所以你是会武功的?” “是的。” 徐江绾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弄了半天,就只有我是个小弱趴。” “你只是不会武功而已。” 吃过早饭,徐江绾又将玉子拿出来摆弄。 “近些时日你经常卜筮。” 徐江绾抬起头,手指抓着玉子,“我在算去青苍有几分凶险。” “可算出来了?” 徐江绾摇头,她算了几次,次次不同。 “过几日我就营洲,打算年后便直接从营洲去青苍。” “不带我?” … 徐江绾还真没考虑过这件事,疑惑的问他,“为何要带你?之前我做事也没有带着你。” “路途遥远,我担心你路上会有意外。” “有天冬和冬青在。”见他气息深沉下来,试图补救一下,“可以等你解完毒没有事情后再来,到时我怕顾不上你。” 锦怀瑜笑而不语,她哪是怕顾不上他,纯纯是怕他这副身子给她拖后腿。 “锦公子肚里能撑船。” “让昴宿跟着你。” 徐江绾摇头,“让角宿跟着我。” “好。” 角宿身材小巧,又擅隐藏气息,最适合跟她去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腊月初二,徐江绾带着人骑马回营洲,锦怀瑜则被吴庭祺接到了东宫梅院小住。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不担心我上位之后对你赶尽杀绝?” “你不会。” 吴庭祺真心的笑了,也只有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真心实意的笑出来。 “人如何才能保证一辈子不会变。” “来日方长,且看日后。” 一路骑马比坐马车要快的多,走走停停,却也赶在小年前到了营洲。 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是徐家人最为煎熬的时候。 管家早早就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饭菜也都在灶上热着,徐江绾进家就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行头,才唤人进来。 “家主,这是今年府中的账本,还有一些拜帖。” “先放着。” “是。”徐福知道,这是有话要问他。 “徐福,你管家多久了?” “老奴十二岁便被提拔上来管家,快四十二年了,再有两年老奴就要去山上养老了。” “可有合适的人选?” “花房的徐来沉稳聪敏,机灵还忠心。” 徐江绾眼皮抬了一下,徐来原是她院里跑腿的,她去东都前将人派去花房做事。 “得老总管抬爱,他有福了。” “是家主慧眼识珠。” “明日便让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