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冲徐江绾笑,再看其他人,都奇怪的看着她笑。 “我儿长大了。”孙瑶既感慨又欣慰,感慨她没有陪着锦怀瑜长大,欣慰他如今好好的。 徐江绾安静的坐在一旁当个合格的哑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忽的,她感觉有人在看她,转头同吴硕对上了视线。 吴硕起身,走到小池塘,撒下鱼饵,徐江绾起身跟了过去。 “你说的对,我什么都知道,却还抱有一丝奢望,不甘心啊!” “吴恒在靡音河这些年磨灭了他的野心和傲气,只剩折磨,折磨他的时候你感到快乐了吗?” 吴硕摇头,“我没有他那么心狠。” “你们本就不是一类人,你能够成为他的儿子,是因为他坐上了皇位。” 吴硕一愣,徐江绾这话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坐上皇位,他都会出生在皇家,苦笑不已。 “我倒希望出生在寻常人家,父母恩爱,家境清贫些也好过互相算计。”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僧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人世间走一遭,自然会都体会一遍。” 清贫也好,富贵滔天也罢,谁也躲不过人间这一遭。 “你很聪明,看的也很透彻,我曾经也见过一个同你一样的人。” 徐江绾转头,嘴巴却闭的死死的,她心底有些慌乱,总觉得吴硕下一句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会吓人一跳。 “绾绾,你是要喂死它们嘛。” 锦怀瑜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将她手里的鱼食夺过放回去,徐江绾迟钝的看着锦怀瑜的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他说他下辈子还要做你祖父,他还没有抱过你,没有带你骑大马,没有给你买过冰糖葫芦,亏欠你太多。” 锦怀瑜笑笑不说话,拉着徐江绾在石桌前坐下,她才发现,桌上已经布满了菜品,样样精美,她指着一盘黑不溜秋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菜,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吴嘉回她,“这是幕落花。” “幕落花的是什么?” “幕落花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代替鬼见愁做药引。” “哪里能寻到幕落花?” 吴硕笑道,“可以问你叔祖父要,他啊,当初可是收集了天下好药。” “瑾儿,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珍重自己的身子,母亲对不住你,没给你一副好身子。” “儿啊,很抱歉没有陪你长大,这些年你背负的可以彻底放下了。” 锦怀瑜拉着徐江绾起身跪下,徐江绾一头雾水,完全被他牵着做事。 “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这些年辛苦你们了,请你们放心,我们都会好好活着,若还有来世,我还做你们的孩子,让我们生在寻常百姓家,家庭和睦,团结友善,齐心向上。” 锦怀瑜拽了下徐江绾的手,徐江绾迟钝的跟着三叩头,再抬头,二人就像坐上了马车,被拖着向后走。 没有哭泣,没有不舍,他们含笑目送他们两个,直到在彼此眼中变成一个小黑点,直至消失。 “咔哒。” 程道义的棺材合上了。 东宫的门栓被抬起来了。 天冬和娄宿听从二人的吩咐,四更天锣声一响,二人便推门,可论二人如何使劲都推不开,干脆到一旁跳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