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用,就被锦怀瑜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吃月饼?” “什么馅的?” 锦怀瑜看向红莲,红莲立即表示,“素碟是五仁馅,花碟是枣泥馅。” 以前锦怀瑜从不吃枣泥馅的月饼,说是吃起来有股药味儿,有一年徐江绾在北仓过中秋,吃了一口五仁馅的便放下了。 后来问了天冬才知道,徐江绾只吃枣泥馅的月饼,自那之后,锦府的月饼多了一个枣泥馅,锦怀瑜也不再觉得枣泥馅的月饼有股药味了。 “程贤怀,你尝尝枣泥馅的,锦府枣泥馅的月饼和外面不一样。” 程贤怀扎了块切好的,刚收回手臂,锦怀瑜已经把花盘推到了徐江绾面前,顺便瞪了他一眼。 “也就那样吧,我不喜欢吃枣泥馅的,五仁的才好吃。” 徐江绾耸肩,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不能勉强,转头看向锦怀瑜,“无事?” 锦怀瑜摇头,“有些难受。” 徐江绾送至嘴边的月饼突然失了味道,“早点回去休息。” “难得有机会一起赏月。” “对啊对啊,回屋里闷着那不是更难受了。” 徐江绾似笑非笑的问程贤怀,“舍不得让他回去?” 程贤怀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难受死你!’ “今日夜色如此美,回去就太可惜了。” “但愿你等会儿不会后悔。” 程贤怀忽然有种不好的想法,上次徐江绾这么跟他说的时候,他被折腾的就剩半条命了。 想到这,立刻站了起来,端着素盘子就往外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夜色也没那么好看,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送你回去。” “好。” 锦怀瑜乖乖跟着徐江绾回去,锦府的人都悄悄藏了身。 每年八月十五这天,锦怀瑜都在锦府,院中不留任何人,会误伤。 鬼见愁这种毒,见不得白日的阳光,毒发时又会浑身发热,要泡在流动的寒莲水中解热。 据说,寒莲生长在天山上,对生长环境格外挑剔,也不知道锦怀瑜是如何让寒莲在这院子里长的这么好。 徐江绾送他进院子,门还未关上就被拽了进去,门外那清脆的落锁声格外刺耳,回头瞪他,“锦怀瑜!” “你得看着我。” “叫娄宿来。” 锦怀瑜无辜的回道,“锁落了。” 被锦怀瑜抓着的地方愈来愈烫,徐江绾轻抬手甩开,“快去换衣服。” 锦怀瑜心满意足的进屋,利索的换了身单衣出来,轻步走到徐江绾身后,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徐江绾向一旁闪了一下,伸手将人推进了寒莲池。 “噗通”一声,高大的男人一头扎进池中,半晌没有动静。 “锦怀瑜。” “锦怀瑜?” “你不出来,我可就走了,门走不得,我可以翻墙。” “噗~”脑袋从水里钻出来,“狠心的把我推下来,又不管我的死活。” 徐江绾抄起旁边准备好的干巾向他丢过去,锦怀瑜乐呵呵的接住,继续逗她,“恼羞成怒?” “你就不能安静点儿?” “我难受,要不你跟我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