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徐家名头在外,在权贵眼中,你就是再厉害能厉害的过钦天监吗,再有本事,也是要倚仗天家吃饭的,太孙得纵容才是侧妃为难的底气。 徐莲贱兮兮的说,“我想看她被折寿的样子。” 徐江绾刚接手徐家那会儿被路途经过的小郡主为难过,人家拿权势压人,徐江绾不跪也要跪,她身后是徐家几十口人。 小郡主是美滋滋的整治了徐江绾一番,出了营洲后,便病倒了,连夜回东都,连太医都查不出什么毛病,就这么病歪歪的过了月余,突然就好了,可好之后整个人的精神体态大不如从前,仿佛老了三岁。 “自那之后,营洲说书的先生都说你跪一跪,少三年。” “看来你们是很悠闲,拿我打发时间。” 小郡主那事是巧合,若是跪一跪少三年,徐家的列祖列宗怕是都投不了胎,转不得世。 太孙字庭祺,是圣上唯一的孙子,太子体弱,靖元五年就薨了,吴庭祺是当今圣上一手带大的,整个东宫,也只有太孙一个主子。 二人跟着宫人进入景和宫,夏侧妃靠在塌上,宫女在按摩她的额头,徐莲和徐江绾对视一眼,屈膝叩头。 “民女徐莲。” “徐江绾。” “叩见夏侧妃。” “叩见夏侧妃。” 半响,夏青禾挥挥手,让宫女下去了,摆弄自己新染的指甲。 “徐小姐可让本宫好等。” 徐莲心里骂骂咧咧,‘老娘在营洲,从营洲到东都要多久你心里没个数嘛,还好等,好等个屁!’ 脸上却恭敬的回道,“请夏侧妃恕罪。” 徐江绾跪在一旁头都没抬,听着两人明刀暗剑。 “恕什么罪,徐小姐说笑了,本宫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头疼的厉害,太医也没有办法,听闻徐小姐有法子,便想请徐小姐来试试。” ‘亏心事做多了呗。’徐莲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愿为夏侧妃解难。” 夏青禾不在意的笑,“瞧我这记性,起来吧。” 徐江绾借着徐莲的力起身,向后退了一步站定,夏侧妃没赐座,她们只能站着。 “民女这就开始。” 夏青禾“嗯”了一声,然而下一秒就被徐莲的操作惊呆了。 徐莲先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拿出从大和尚那里借的木鱼,向旁边甩了下裙摆,盘腿坐在了地上,“咚咚咚”的开始敲起了木鱼,嘴里还振振有词,只可惜太过模糊,听不清在说什么。 实则徐莲是在快速的背“南无阿弥陀佛,冬瓜,西瓜,南瓜,北瓜,土豆茄子小番茄,苹果葡萄大荔枝。” 这一念句念了一个时辰,念的徐莲口干舌燥,手都敲木了。 坐在上位的夏青禾脸都绿了,她没想到徐莲是真的有东西,那木鱼敲的她直犯困,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木鱼声停了。 “禀夏侧妃,结束了。” “可以了,本宫头不那么痛了,徐小姐的法子果然有用,来人,赏!”夏青禾这个赏字可谓是咬牙切齿。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徐江绾看她们俩这戏唱的也挺欢。 “太孙殿下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传进宫里,夏青禾立刻起身整理衣衫,迈着小碎步迎了出去。 徐莲将脑袋靠在徐江绾肩上,徐江绾拍了两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