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公子啊,他还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说着小碎步跑到徐江绾面前,把信封和木盒子递赛到她手里。 “你们碰面了?”徐江绾垫垫手中的盒子,有些重。 “在密远镇碰到了。” 又来了,又来了,余怀瑾又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看的她浑身发毛。 “谢谢。” “不客气,再有一会儿天就亮了,我就再睡会儿。” 抬步绕过徐江绾进了屋,徐江绾站在门外做了几个深吸气,忍住了把她丢出去的想法,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 又打开信封,里面写着日期。 余三月十七日。 火气更旺盛了,将信纸揉成团丢在地上,缓缓笑了。 直到余怀瑾睡醒,穿好衣服出来,看见徐江绾还坐在石椅上,皱眉走了过去,“穿这么少,不冷吗。” “这么久未见,你倒是更美了。” “你…你好好说话。”她害怕,上次徐江绾这么跟她说话,之后她就那个便宜三姐给阴了,害的她禁足三个月。 “你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来进贡的吗?” “才不是,”余怀瑾遮住嘴巴轻声道,“送余怀青来联姻。” “带那么多东西来,是余怀青的嫁妆?” “正是。” “洛云王还真是舍得,将鬼见愁都给她做了嫁妆。” 余怀瑾笑了,“这点事儿你还不懂?传闻给的东西越多越好,她的敌人就越多。” 徐江绾想不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虎毒还不食子。” “呵,臣子臣子,先臣后才是子。” 徐江绾套出自己想知道的话就不再留人,“早些回去,别让余怀青抓住你小辫子。” “还是徐姐姐对我好,不像锦公子,只有用我的时候才会同我好生言语。” 徐江绾被她说的有些不自在,“这几日离水远些,有祸。” “就听徐姐姐的。” 洛云国带来的东西里没有鬼见愁,还是要尽快找到答案,早日把周家那株拿过来。 午后,程贤湛带来一个令人并不愉快的消息,让人请徐江绾去程家。 这些时日,徐江绾是把程家摸的差不多了,管家领着人进入前厅,前厅里一位老人拘谨的坐在椅子上。 “徐小姐,这位是黄老伯,当年接济过王氏母子。” “接济?” “是,”黄老伯山了年纪,说两句就要歇一下。 当年王氏和儿子被送出东都后,孩子尚小,时不时就要歇歇,中途住店就被抢了钱财,车夫被店家给杀了。 要不是孩子半夜被尿憋醒,跑出尿尿,母子俩当晚就会没命了。 王氏是个聪明的,什么都没拿,带着儿子连夜就跑了,所幸离庆云县不远,天亮时进了县,那家黑店就没再找人。 黄老伯是卖包子的,孩子饿的不行,王氏舍下脸面向黄老伯赊两个包子,黄老伯见二人可怜便让王氏在偏房住下,帮他人做工。 一个老光棍收留了一对母子,时间久了,就有人说闲话了。 王氏见状,拿了工钱就带着儿子走了。 “她往哪边走了?” “北边,两年后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