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我上前走了一步,就被身边的守卫拉了回来,那力道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气得刚刚还在座位上谈笑风生的几位南方星宿君差点掀了桌子,被我扫视一眼才重新安心落座。 为九重天之首的天君正威严的坐在天玺云台正中央,帽檐周边的珠帘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静!!”君上身边的小侍官一开口,洪亮的声音传遍了天玺云台的每个角落,众神纷纷入座,一时间落针可闻。 天君问:“关于南储山神舒颜一事,朱纱,你可有话说?” 我答道:“没有。” 天君继续问:“你可知罪?” 我弯了弯腰,朝他行了一礼,回道:“朱纱不知!请君上明示!” 凌霄殿刹那间炸开了锅,天君还未发话,众神又开始议论纷纷, “真是猖狂,简直不把天君放在眼里!” “今日敢公然包庇,他日与凡人私通者定然有她一个!” “不过是仗着手中兵权,岂不知若非天君仁善,这离火令哪里会轮到她一个女人?” 他们那一顶顶的帽子扣下来滑稽得很,我不禁笑出了声,却如同触到他们逆鳞一般,更加肆无忌惮。 南方殿文封神君站起身,嘲讽道:“战神殿下竟然不知?掌司法生杀的战神居然不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当初与我争离火令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嘴脸,如今丝毫没有改变,还是那么令人讨厌:“文封神君见识广博,倒是说来听听。” 他冷哼了一声:“舒颜与凡人私通本就违反天条,居然还怀有孽子?如今看来怕是背后有人撑腰才敢如此放肆罢!” 我上前一步,与他理论道:“舒颜是违反天条,可她救下南储山下百姓难道不算功绩吗?” 文封道:“职责之内,如何论功绩?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反问:“职责之内就不论功绩了?” “医者治病救人,将军行军打仗,本就天经地义,难道战神殿下每次出兵都得先为您颁发奖章吗?” “军中尚有论功行赏,若我们千辛万苦凯旋归来,换来的却是你们的理所应当,就不怕寒了前线众将士的心吗?” 文封自知失言,转而又道:“殿下如今这态度,一派正义凛然,可是觉得自己有功无过?” “方才还在讨论舒颜,如今又扯到我身上?神君这搅浑水的功力见长啊!” “难道不是您私自救助舒颜的孽子,差点招来天谴吗?” “那孩子能预测天道,给了南储百姓一线生机,只因为他是神凡私通之子,就不该留吗?” “当然不该!!这些还需要我们来教你吗?” “为何不该?善恶有报,因果轮回。他应天道而生,便该活下去!” “若应天道又怎会招致天谴?” “神君所谓的天谴又怎知不是天神归位的劫?” 四周偶有应承之声,只是不知道他们站的是那条队。 文封似乎气急了,不再与我辩驳,转身便请天君定夺:“君上!朱纱违逆天条,毫无悔过之意,请君上明查!” 天君点点头,示意稍安勿躁,问道:“朱纱,你说那孩子能预测天道?” 我回答:“是。” 天君翻了翻身前案桌上的折子,疑惑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