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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再也不用顶着大风大雨堵漏雨的屋顶,冬天也不会寒风穿门冻的人手发抖,那该是多好的日子!

“可是大哥,请瓦匠的钱可不是一点,就你一人真的负担得了吗?”她有些犹豫,她不是没打听过,瓦匠出一次工,顶他们全家人一月的饭食钱。

“大哥,别小看我,我也能赚到钱的,”,荆燕信心满满指着自己,“不能全用你的月俸,现在年头看着不大太平,你还是要留些钱财在身边。”

她边掰着指头边跟荆鸿算账,“你看,我开农机给人家做工,不费多大力气,而且我还有两个学徒,外加一个不要钱的帮工……”

“你在外头还结识了不少人嘛,”荆鸿本想表扬她,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老父亲般的提醒,“你能挣钱是好,但在外结识的人,还是多加几分防备,不见得人人口中都是真话。”

“哥哥说得是不错。”

兄妹俩人正在医馆门边闲谈,却见一人快步从这边经过,远看便感到了一脸疲色。

荆鸿微微一愣,喊住了他,“维舟?”

姜维舟听到久违的声音,停下来隔着半条街朝他们招手,惊喜道,“怀志兄!”

怀志是荆鸿的字,二人从前上学时形影不离,是极为要好的玩伴,后来荆家出事后,姜维舟也从军去了,他们之间除了相互书信往来,几乎没什么机会见面。

“还没来得及为你升官贺喜,是我的过失。”荆鸿握住姜维舟伸来的手,两人重逢,颇为激动。

“有什么好恭贺的,不过是我母亲托人花了银——”提到自己有了旗官官身,姜维舟言语间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然而他瞥眼见到荆鸿身后还有荆燕,就立马闭了嘴。

“燕妹妹……也在啊。”

姜维舟暗自恼自己嘴太快,险些让心上人听到自己的不堪,说完又奇怪道:“你怎么在医馆?不会……他们真对你动手了?”

姜维舟的脸气得烧起来,“亏我之前打点过县衙的那些人,如果真要动刑,务必用些巧劲不能伤你,没想到他们竟然收钱还不办事!”

听到他说,荆燕想起来,荆鸿也提及过,他是收到姜维舟的信,才知道家里出了事。

原来,把口信带给哥哥的人不是杜行吗?

她心里有了些微说不清的失落,但仍然下意识地郑重谢过了姜维舟。

“燕妹妹,你的伤怎样了?”姜维舟关切问道,“若是严重,我那里有母亲给我备的疮药,我平日在校场磕磕碰碰都靠它,顶用得很”

“没事,这家医馆的大夫在金县有些名气,这点伤让他来治不在话下。”

荆燕回着他的话,余光却瞟见一个妇人,躲在街边酒家挂的布幌后,装作在问人买菜,眼睛却时不时往这边看。

“维舟哥哥,”荆燕索性指向妇人的方向,那女人看到她,脸色一变,从布幌后不情愿地站出来了,“那是——?”

姜维舟一愣,沿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己母亲秦氏。

“母亲?”

秦氏被当事人发现偷窥,脸色不快,但还是朝儿子这边走近了。荆燕也认出了这张脸,这正是当年先是攀附讨好他们家,后来又弃之敝履同他们划清界限的姜维舟的娘,模样没变,人却操劳过度,看着比她这个年纪还老上十来岁。

荆鸿与荆燕相互传了个眼神,谁也没想明白,秦氏怎么跟着儿子来到这里了?她不该在扬州老家安稳度日吗?

姜维舟开口解释道,“是我把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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