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了什么。” 哈利咬紧了牙齿,碧绿的眼睛从镜片后迸出仇恨的火星。 “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从辩护律师的位置上走下来,坐上控告人的位置。” 卡罗尔并不意外得到这个回答——这是斯内普假想出来的回答。 她点头道:“不管到底是不是他,波特先生,你都可以先从辩护律师的位置上走下来。” 哈利的怒气一滞,表情带了点茫然:“为什么?我是说,那样的话谁来给斯内普辩护呢?” 卡罗尔露出一个端正的微笑:“我。” “你?”哈利失声叫了起来,“你只是个侦探!”叫完他连忙慌乱地解释,“抱歉,弗洛加特女士,我不是贬低您的意思,只是——只是您连律师证都没有呢。” “我有。” “抱歉,您说您有——” “我说我有律师证。” “……” 两个人在车里面面相觑。 哈利干巴巴地说:“不可能,您没有,我调查过的。” “相信我,我说我有,那必然就是有的。”卡罗尔以无比恳切且十足笃定的态度郑重点头,语气给人一种由不得人不信的神秘说服力,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作出诊断——“你的的确确是病了”。 她在哈利的注视下将手伸进属于哈利的公文包里,镇定自若地在里面摸索起来,小小的公文包像是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她用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气势反反复复地在里面掏动。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唇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 卡罗尔抽出手,纤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张崭新的律师证,证件上赫然印着她的照片。 “你看。”她矜持地说,“谁说侦探不可以同时是个律师呢?”当然还有治疗师。 哈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古怪道:“恭喜你,弗洛加特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