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见他舒展的神情,笑道:“不气了便好,行舟,我还想吃糖葫芦。” 卫行舟揉了一把她的脑袋,起身离开让自己沉醉的温香软玉,对车夫道了声停车。 再上来时,他手上大的小的红的绿的,草莓糖葫芦,苹果糖葫芦,枣子葫芦应有尽有。 朝暮暮擦汗:“……你把人家店盘下来了吗?” 于是,慢悠悠的马车里,朝暮暮舔着超大个苹果糖葫芦,认真地望着窗外,也不知思考着什么 粉色的小舌头一卷一翘,看上去软得不像话,舔在糖葫芦上,牢牢贴上去,偶尔会拉出一些银丝。 卫行舟脸上看得滚烫,却仍然挪不开视线。 “你也要吃吗?”朝暮暮见他盯着自己的糖葫芦,问。 卫行舟被这么一问,哑着嗓子出声:“啊……啊?” 朝暮暮正要将另一串新的拿给他,对方却已经上前来,喀嚓地将她手里的咬走了一口。 朝暮暮:“?” 卫行舟含着一口苹果糖葫芦,也愣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嚼了几下,将朝暮暮手上那大苹果给夺来。 卫行舟:“咳,我、我就喜欢吃这个。” 朝暮暮:“……” 怪人。 她来来回回都舔了八百遍了……算了,既然他没注意,还是别告诉他好了。 朝暮暮又拿起一个,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卫行舟用余光瞥她。 手中苹果做的糖葫芦有一面儿被他咬去一个大口,还有一面儿的糖衣被舔得凹陷进去一块。 他痴痴望着那凹陷处。 然后,伸出舌尖沾了沾。 是糖的味道——却不知怎的,叫他浑身一个激灵。 ……莫名有些兴奋。 …… 二人经过风雨兼程的赶路,终于来到了先前耽搁之处。 朝暮暮试探性地去探了探,见谭星他们竟重新驻扎了帐篷,在原地等他们。 “谭星!刘剑!”朝暮暮朝他们挥手。 正在生火的白衣男子动作一停,也朝她小幅度地挥挥手。 刘剑大步上前,将朝暮暮上下打量一番:“暮暮姑娘你没事就好!秦魅的事情我们也派人去打听过了,知晓你们还会回来便在这儿等着。” “要不要尝尝烤鱼?”谭星将一条喷香的鱼递来。 此时恰好是夕阳时分,天边变成了鲜有的淡紫色,最后一缕阳光照射在谭星身上,将他的衣裳染得灵动。 朝暮暮眼睛一亮:“谭星你等等,就这样别动!” 谭星:“?” 朝暮暮熟门熟路地去找出纸笔,找了一块石头作桌,开始描绘。 卫行舟见状,一只手叉起了腰:“喂,暮暮为何只给他画,我也很俊俏的好不好?” 朝暮暮一想,觉得有道理。 最终,夕阳余晖下,卫行舟姿势僵硬地揽着谭星,二人进行着一个充满电光火石的“深情”对视。 朝暮暮啧啧称赞。 活泼开朗的大少爷与他的清冷郎中。 下个话本子可以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