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起身要将窗户关上。 刚一接触到窗户框,窗边突然闪现一道人影,随之一股力量将窗户大开。 朝暮暮脸色一白,刚要叫便被捂上了嘴巴。 “五呜呜……”她看清来者,挣扎着将那手推下。 赵乾坤背着一个大行囊,显得他更瘦小,他松开朝暮暮压低声音道:“嘘,是我。” “殿下,您怎么会在这!”朝暮暮捂着被惊吓过度极速跳动的小心脏,“这个时间……” “暮暮。”赵乾坤低低唤了她一声,捧住了她的脸颊。 “……?” 没等她反应,赵乾坤突然靠上前来,一个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唇瓣轻轻在自己脸颊一点。 朝暮暮猛地推开他:“你做什……” “哎哟——” 话还没说完,赵乾坤捂上了脑袋,一颗石子应声落地。 朝暮暮一下便知晓,朝房檐上瞥去,未见人影。 赵乾坤似乎没有工夫在意这个小插曲,他退开一步,脸颊通红,眼神却坚毅非常,他认真而缓慢道:“我走了。” “你要去哪?”朝暮暮没说完,少年已经转身跑开。 少年的身影渐渐浸泡入黑暗中。 朝暮暮也一定想不到,若是多年后的自己回到这个夜晚,定是要阻止这个背着大行囊的瘦小少年前行的。 奈何此时朝暮暮心中只有奖金,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不一会儿就又陷入了甜甜梦乡。 第二天醒来,朝暮暮继续整理一些零碎,摸遍了衣兜,留意到那个写着“八三三”的木牌不见了。 朝暮暮脑中闪过昨夜窗前掠过的隼。 该不会是鸟飞进来叼走了吧? 她甩甩头很快放弃这个想法。 鸟怎么可能特地进来翻找自己的衣服还选择性叼走一个木牌牌。 朝暮暮又来回找了许久,实在是有些累了,遂决定下回遇见灿灿再问问。 而后她拿上这一个月的画稿,准备去东街书贩那儿。 这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准备去打听打听有关于这个作者大会事儿,顺便与书贩讨论讨论一些第二册的印刷事宜。 这么盘算着,朝暮暮带着阿左阿右,挎着包出发去了东街。 东街叫卖声一如既往,朝暮暮远远看见那摊子还在,零星有几个客人。 朝暮暮上前去,却发现摊主换了人。 青年手握笔,正埋在书堆里认真写着什么,偶有顾客来问,青年会抬头耐心解答,而后又低下头去。 分明书摊还是原来的模样,朝暮暮疑虑,问青年:“这儿先前的老板呢?” 青年抬头,那是一张秀气的面容,不算惊艳,那种温润的气质却叫人心情都跟着平静下来。 “家父有疾,我来替他摆摊。”青年徐徐道,“姑娘找家父……是有什么事吗?” 朝暮暮闻言,想起了先前老板挥手朝她告别的模样。瘦削的身子挂着满是补丁的衣裳,眼中却闪烁着期许。 “病了,可还严重?”朝暮暮微微蹙眉。 “谢谢姑娘关心,家父年事已高,常年风吹日晒,身子基础薄弱,所以……已经无法下榻。” 青年并未敷衍,认认真真地回答了。 朝暮暮看着青年洗得发白的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