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倒是有愈发不可控制之势。 这时候,一边的阿宇呼噜声停了一停。 谭星终于停下,朝暮暮一阵紧张,沁出一点薄汗。 阿宇翻了个身,模糊着嗓音问:“谭兄……怎么了?” 朝暮暮脸色刷白,慌里慌张地钻进了被窝。 谭星轻笑一声,道:“无事,做些……男人要做的事情。” 阿宇立刻会意。 这两日那姑娘日日缠着他贴着他,自己那里根本也是涨得发痛,都是夜里自己解决的。 他似乎没有怀疑,又倒回去睡了。 谭星将被窝掀开一个口子,自己则侧躺了下来。 做完这些,谭星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懊悔。 又……不受控制了。 尤其是将将好梦见了她,醒来发现房内那“小偷”是她的时候,便半梦半醒地将她抓了过来,趁着夜色与自己的三分迷糊,任由自己做了些本能的事。 这一点儿都不像自己。 只是他想到她躺在阿宇的床上,哪怕知道阿宇的性子不会做什么,心里也酸胀的紧。 就好想把她揉进怀里,只给他一个人看,只对他一个人嘤咛。 许久,朝暮暮才将脑袋探出来,她有许多问题想问,可眼下情形又不敢开口。 好气,但不能发作。 她一声不吭准备爬出去的时候,谭星又靠到了她耳边。 好在这次他没有想要继续做什么,只道了一句“等我救你”。 朝暮暮为了能出去,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清白是什么不要紧,别打扰她的盖房大业就行。 再不回去,工作都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