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你将手放在上面烤,翻过面的时候可以看到被重塑的白嫩的掌心,它在以前,可是有茧子的。 “学知识,学人际,学武艺,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喃喃自语地,你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双手:“最满足的时候,却是吃了个肉夹馍。” “你啊你,”你叫不出自己的名字,无论哪一个:“你到底做了什么?” …… 夜幕已经降临,窗柩上的白幔飘着,有风从房顶破开几道的缝隙里钻进来,开始吟唱着不知名的声音。 那并不是真正的语言,而是类似在吃风球时感受到的“味道”的一种感觉,是风神在对你说话:“可是迅捷又干脆的,你选择了继续。” ——既然已经选择了继续,还要有什么迷茫? 自由的神总是一针见血,也总是侧面提点什么却不会帮忙做决定。你也送出一缕风:“哪怕......” “嗯哼~预先假设结果可是失去勇气的行为~” 风神说:“想要蚍蜉撼动大树,首先要让蚍蜉不再是蚍蜉吧~” ..... 真是冷静到锐利冰寒的言语。 从祂的口中说出,更加了一丝洪钟大吕般的敲击脑髓的震撼感。 祂永远知道什么是现在最合适的。 “……” 怔在原地,你慢慢地露出了丝苦笑:“巴巴托斯大人,你可真是......” 为什么要对一个只剩下点火苗的游荡的魂灵说这种话呢?你还想着帮她? ——值得吗? “唔......” 似乎是感受到了风,香菱和锅巴在毯子下面动动。女孩咂咂嘴,迷迷糊糊说:“姐、这个......” “好吃.......给你……” …… 风轻快地跳出几个节拍,你忍不住看看香菱,然后低下头无力地捂住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风神都已经半夜来找你,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且难为祂没有对你的这幅情态笑出来,要是再转变不过来心态,你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深吸一口气,你努力放平口吻,“巴巴托斯大人,之前我对您的承诺依然有效,我是蒙德永远的朋友。” “只要你在雪山保持着那位炼金术士就足够了。”风神毫不在意地讲:“而且神明也是种生命存在形式、” 所以。 盘旋的风突然变得轻柔了点,荡过额头和眼睛时,如花朵柔嫩的亲吻:“你为什么不会觉得我是对你有所偏爱呢?” “小拉妮?” ——神也是会有私心的啊! 自由的风说完就狡猾地飞出去了,你摸摸额头,刚刚留下来的感觉还存在于皮肤表面,实在是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 好气又好笑地,你把屋子上面用泥土封住不再漏风,然后趁着两个小家伙熟睡时打开地图。原本此次的旅行没有什么目的,但既然已经走到了靠近岩之地脉源流的地方,不妨把一直积压在脑后的那位故人的事拿出来。 “钟离先生曾说,在一颗很显眼的树的地方,还有石碑在外面......” 你仔细地对比着地图和岩元素感知到的地脉,金黄的色调在元素视野中格外灿烂,是黑夜中的蔓延到无边无穷之地的缠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