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真治好了,那些知道真相的魔法部高层,邓布利多,他们哪个人会真的放得下心留这么个隐患? 如果要以牺牲平静开心的生活做代价,那么她宁愿自己是个哑炮,尽管遗憾,但是他能抵消一切遗憾。 黑色眼眸中,她的情绪稳而坚定,似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摇。 德拉科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他没想到她会拒绝,更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一席话,实在是让人开心也不是,不开心也不是,他仿佛所有的情绪都一把抓融化成一滩。 为什么一个人曾经那么优秀的巫师会拒绝再次拥有这种能力呢?除非是他想错了。除非他还不够了解她的内心,又隐约有点了解,不过没有关系。 水声哗哗的往下淌,漆黑的优越轮廓从浴缸里浮出来,他一言不发抱着走不动路的玛德琳,扯了条毛巾擦身。 不得不说,这可确实比清理一新有意思多了,擦拭过她挂满水珠的背,德拉科忽然灵光闪现,他陡然说道:“那我们去结婚吧?天亮就去。” 玛德琳腿软了一下抓住面前的躯体维持平衡,她面露苦涩委屈巴巴,不明白爱情的坟墓为何来的如此之快,但睡都睡了不给个名分不太好,于是她说:“后天吧……” 德拉科抿唇窃笑,捞着人往外头走,“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