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掐他,又苦于没有更好抒情的方式,于是只能在汹涌到酸败的时候仰头扯着嗓子…… 德拉科太阳穴突突的,他耳畔不断传来这种声音,甚至影响到了发挥,到点时差点没兜住。清俊的面颊浮起薄汗,他声音低的只能听见语气:“小点声……别,夹……” 闻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又难受又好受,憋着声音,本来还是大大方方的,现在这么一憋,就开始细若游丝,像捆绳子一样越来越缠绕。 “嗯……”他按在她脊骨与腰的手背筋络毕露,骨节泛白,维持了许久,然后不禁仰起头沉声,唤她的名字,再蹙起眉。 德拉科明显是对这个用时不满意,他满头黑线,不明白的很。 玛德琳就更不用说,她都感觉自己可能要先在嘎在这里了,真是牡丹花下没,做鬼也OK。 从某地到腹中,麻木的酸,涨,疼重叠又暂缓,她懵懵地睁开眼,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自我怀疑的诡异脸色,她贴心的问:“怎么?” 他定定看她一眼,稍作思考之后,向桌边靠近半步,顺便将人抱起,架着转身,朝沙发过去。 走这一路颠簸,玛德琳晕头转向,头皮像被雷劈了一样,四肢如同鱿鱼须,有种低空飞行,上下徘徊的危险感,好在他步履很稳,不至于害怕。 沙发还是柔软的,横躺下也舒舒服服,她逐渐开始觉得特别快乐,被压制住,也顺其自然掐着对方的肩胛,十趾紧缩,嘴里还不停念叨一些完全听不清的话,要么就是黏糊的Draco~Draco~ 于是她又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这会被风卷吞噬的范围广袤无垠,两边都没被放过,似乎是在惩治她喜欢嚷嚷的毛病。 他山峦一样的阔背在灯下时高时低,许久后她的酸都彻底解决了,乐极又开始生悲,格外的疼,玛德琳就开始哭唧说不来了。 他最后一顿,心满意足松眉时,抿掉她的鳄鱼眼泪,并在侧边躺下,让人家枕怀休息,并按腰哄着:“好了好了。” 结果呢,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踌躇满志往起爬,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还是躺好,在他怀里嘟囔着:“不舒服。” “你等等。”天才般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闻言起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他的魔杖,然后指着她那儿,念了咒语。 玛德琳都无话可说了,疼确实是缓和了,可他也确实是个当代鬼才,恢复如初是这么用的吗?魔法就是让他用来干这个事儿的吗? “舒服了吗?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呢……”德拉科又俯身吻脸,并说。 “你走开。”她推开他,辗转翻身背对着,声线糯糯的。 德拉科惊觉自己是被用完就扔的物件,他从背后把她圈住,委屈巴巴,咬她肩头轻笑:“我错了,真的……” 通夜醒来后,她做足心理准备,一口气把那瓶魔药喝掉。 德拉科在旁边一边打领带一边关注的问:“什么味儿?” 玛德琳表情凝固:“甜的。” 是因为看她命太苦了,所以要吃点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