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也就是说,做选择的时候到了。 ... 过完圣诞假,霍格沃兹的霜冻还没消化,一切都是阴翳的模样,就连沾染不到外界风雨的霍格沃兹,都变得气氛凝重起来。 “你是说,他收买了阿兹卡班的守卫?好吧。” 阁楼中,德拉科茫然失措,他被推坐进松软的沙发,而玛德琳一边反复询问这些事,一边揪着他的衣领倾轧而来。 女孩子身上经久不散的香味劈头盖脸笼罩住神经,她膝盖搁在中间,面无表情的将他吻住,似乎有些事情再变得缓慢。 “你......”德拉科招架不了,他从中暂停,对上她漆黑恳求的双眼,玛德琳呼吸一段一段很清晰,并不像中了迷情剂这种东西。 “我只是不能等了。”她知道他想问什么,提前回答,然后勾住他,殷红的嘴唇再次堵住更多疑惑的问话。 风细细围绕,暮色昏蒙,德拉科的脸背对着光,似乎是隐约明白什么,但又不想确定,他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一把将她扯下跌坐,若说像是煮沸的水,那她确实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人烫烫的。 她肯定是有心事,解她自己衬衣的手都在发抖,眉头紧紧皱着,脸颊苍白中还有没休息好的颓色,下颌尖轮廓更清瘦了点,想来是打去年起就烦心事太多。 德拉科蹙眉,暂停她的不太自在动作,剥开两颗扣子后只露了一条沟,纤弱的手腕就及时被捏住,玛德琳犟不过,只能坐在他腿上,堪堪把他这冷峻的脸望着,漂亮的眼尾氤氲出委屈巴巴的意味,然后在他的锋利目光里低下头。 “别冲动。”德拉科的声线比往常散漫一些,明明白白滑入耳廓,她只能听进去,缓缓倚进他怀里,双臂搂紧,眉眼贴他颈窝,轻黏黏的细微抽泣实在令人感到可怜。 他抚着她的后背脊线安慰,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至少不是现在这样,为了某些别的东西脑子一热,万一后悔怎么办? 玛德琳也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要,他们缄默了一阵,良久后她才没发颤了。 “难受吧......抱歉......要不我帮你弄好......?”玛德琳带着软腔,吸了吸鼻涕,在他还是起反应的时候,挪了挪膝盖弱弱的抬头问。 德拉科脸往后仰后脑勺陷在靠背里,他半闭着眼,蜿蜒的青筋在颈间凸起,喉中哽出低缓迷弱的声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