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而自己的情况也差不多,太多人喜欢和关注,给予情绪,这种东西累积的难以忽视,便成为了如今她的力量源泉。 这无关常理,不能用简单的世俗现象来解释,但它就是发生了。 就像人们都会追随那个最擅长在广场发表演讲的政治家,而这个政治家会因为这种拥趸而无所不能。 玛德琳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兔子,她垂眸看向一旁。 此刻的尖叫棚屋里黑乎乎一片,而那三件模拟魂器在月光下闪着熠熠之辉。 待兔子苏醒,从她的怀里蹦出来之后,玛德琳举起魔杖,她默念了一句感谢麻辣兔头,然后一束绿光包裹那兔子。 魔杖贯连着一股一股的力量,它在玛德琳的意念控制下将那兔子扼住,一点点的蚕食它的神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死亡的光芒模糊视线,浮在半空里的兔子早已僵直,玛德琳感受到模拟魂器给它带来的帮助,始终让它能残存一息。 可这些魂器毕竟只是普通小物件。 玛德琳目光凛冽,持着魔杖的手微动,一旁属于兔子的三件魂器忽然炸裂开,然后那只兔子的□□化作一阵风消散开。 她感到神经一阵颤抖,那种颤抖刺激了大脑,仰头扭了扭脖子后,再长舒口气。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玛德琳收好东西,一边往学校走,一边在脑子里给计划表划勾。 新书第一卷,写完了。 草药学作业,写完了。 不可言说的实验,搞完了。 今天又是平凡又美好又充实的一天啊。 玛德琳摇头晃脑躲过管理员回到宿舍,爱玛已经睡了,屋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灯还燃着。 她放下东西,换了睡衣,然后走向那团爱玛留在梳妆台边上照亮的灯。 水银镜边上摆着几瓶香水,里面映着玛德琳的脑袋,她一晃而过,准备吹灭那灯,动作却戛然而止。 玛德琳原路退了一步,她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某一缕发梢尾正闪着浅白的光,就那么突兀的混在红发里,有点像是白化病,又有点像是营养不良的褪色。 显得诡异极了。 玛德琳把那缕头发揪出来,紧张兮兮的找了把剪子,咔嚓一声剪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基因突变了,不是手指发抖就是头发变色,难不成现在力量增长的表现就是头发花白吗? 玛德琳汗颜,站在镜子前大大的崩溃。 “白发魔女什么的什么鬼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