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肮脏的败类们混在一起——”“够了!”西里斯站起来,嘲讽道,“所以呢?和你们一样进斯莱特林,学习‘纯洁’的黑魔法吗?”他刻意在pur上加重,“哪里有纯洁?砍下家养小精灵的头?还是——” “——还是什么,”沃尔布加终于抬头,面色是和奥赖恩如出一辙的冰冷,她放下餐具,“西里斯·布莱克,我有时真的很疑惑,你真的姓布莱克吗?你从小到大就有不切实际,离经叛道的想法,在你入学前,我向你父亲建议把你送去德姆斯特郎,你父亲相信你,他说你只是有些顽皮,但在正事上向来是明白的,我想也是,毕竟你姓布莱克。但你是怎么对我和你父亲的呢?先进格兰芬多,又和波特,还有两个混血玩在一起。” “西里斯,不知道你是否听到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寄给安多米达的那封吼叫信,我本来也想给你寄一份的,但你父亲和雷古勒斯把我劝下了,他们说你会明白的,你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但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沃尔布加语气平静。 西里斯面色有一瞬的苍白,但极快地消失了,雷古勒斯几乎觉得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他看到西里斯的嘴动了,似乎又想说话,他紧紧盯着西里斯,充满祈求——好了,无论是谁,都请别再吵了,他想。争吵,指责,父亲点燃的烟斗里飘出的烟雾,母亲对镜的呆坐流下的泪,紧紧缠住了他,让他身心俱疲。他以为西里斯回到家,还可以变回从前的样子——偶尔也会争吵,却从来不会使他感到他的远去。 是格兰芬多使他改变吗,还是他本身如此?雷古勒斯想,明明是曾经期待了近四个月的圣诞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西里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被限制进食。 雷古勒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味同嚼蜡地用完晚餐后。 雷古勒斯爬上床,盖好被子,盯着银绿色的床幔发呆。不知不觉泪水充满了眼眶。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曾经不住幻想的圣诞节,他希望沃尔布加再次给他和西里斯讲故事,希望奥赖恩再次拍拍他和西里斯的肩膀,说“好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明白。难道之前的记忆都是错误的吗? “铿—铿—”窗外突然传来响动。 是谁给他寄信吗?雷古勒斯下床,看向窗外——一只通身雪白的猫头鹰,只胸腹上有一块棕色的圆斑。猫头鹰见到人便停止了敲窗,安静地停在窗沿。 雷古勒斯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怕伤害到它,他突然发现天空中出现一簇烟火——是麻瓜们在庆祝,很快就消失了,他也随之收回目光。雷古勒斯接过信,想为它取些食物,它却很快飞走了。 或许它想和它的主人过节。雷古勒斯想,窗外的冷风让他清醒,这封信,应该来自他渴求的笔友。 他关上窗,坐在书桌边,抿着唇,心跳的很快。他的笔友会写些什么呢?ta的年龄多大呢?是男是女?来自哪里? 这一切都像一个谜。 信封上没有什么信息,只有E·A to R·A,雷古勒斯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他继而撕开信封,取出信,抚平—— “亲爱的R·A,”ta如此称呼,“真是令人惊喜,竟然真的有人愿意去看《再见戈多》②的征友栏目,并且如此巧合地让我收到,不能不说这很fated”雷古勒斯小弧度地翘起嘴角,“你想要一个笔友,我感到孤独,于是我们相遇了” …… 这是雷古勒斯和E·A第一次交流,他想,或许E·A是一个红头发,或者棕头发的巫师,毕竟ta的语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