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呢?”池榆故作疑惑道: “去找管事的,去找刘姐姐,还是去找老季呢?陈雪蟠好像也可以,他应该会吧,不管了,反正不管在谁手里,我肯定能学到。”池榆低头在晏泽宁耳旁大吼:“除了我正经师尊。” 池榆掰开晏泽宁的手,“师尊,晚安,祝好梦,我先走,拜拜,明天见。” “过来。”晏泽宁反手抓住池榆的手腕,“我教你。” “真的吗?” “真的。” “啊……我是不是幻听了?我需要师尊再说一次。” “……” “宸宁,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池榆笑着扑在晏泽宁后背,脑袋搭在晏泽宁肩膀,“师尊你最好了。” 晏泽宁摩挲着池榆的脖子侧,低垂着头,眼神晦涩又无奈,“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快去坐好,师尊教你。” 一刻钟过后,晏泽宁泡好了茶,池榆拿着木炭条在纸上奋笔疾书,她已经密密麻麻抄了两页纸。 “你得先把口诀抄三千次。” 池榆哭丧着脸抬头,“三百次不行吗?三千次手会断的。” 晏泽宁放下茶杯,冷冷道:“既然这是你想要的,师尊就满足你。” “还有,以后不要用木炭写,用毛笔。” 池榆求饶,“师尊,用毛笔写字太大了,我抄完三千次,就等着截肢吧。” “池榆,若这是你的极限,师尊还是不教你为好。”晏泽宁淡淡道。 “写写写,我写,我最喜欢写字了,我不写字活不下去。”池榆带着哭腔,手已经在机械式的重复动作。 烛光渐低,夜色静谧,昏幽的一方空间里,只有不断的“唰唰”声响起。 良久,池榆眼皮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小鸡啄米般倒向书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随后,被拦腰抱起,安置在床榻之上,被脱了外套与鞋袜,额头上被落下轻轻一吻。 “晚安,好梦。” 我的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