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泽宁抚弄着手腕间的珠串,轻飘飘说着 ,“你最好说到做到。” 但如果真的做到了…… 晏泽宁冷笑一声。 良久,晏泽宁又问道:“宸宁有说什么吗?” 管事的趴在地上,“回主人的话,姑娘没有什么说的。” “你又去送早膳时她也没说什么吗?” “没有。” “你提了我吗?” 管事的不知晏泽宁何意,将送膳时说给池榆的话对晏泽宁说了一遍,又将池榆的反应仔仔细细对晏泽宁复述了一次。说完后,晏泽宁就让管事的下去了。 管事的走后,晏泽宁停下抚弄珠串的手,墙壁间夜明珠的光泽在他睫毛上扑闪,他扯了扯衣领,有些无奈。 “真是小没良心的。”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