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公子在斗诗会上夺得头魁,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晏泽宁低头回礼,“还是夫子教得好。” 说完晏泽宁便坐下,书童在一旁磨墨铺纸,夫子觑看一眼晏泽宁的脸色,才开始教书。 晏家的主管在假山后逮住了偷闲的昌三娘和四只耳,“你们两个,偷什么懒,没眼力见的,去大少爷院中扫落叶,快去。” 晚间。 晏家的停春阁内,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之声绕梁三日。 晏家的家主晏城子在此间宴请一些王孙贵族,一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晏泽宁坐在下处,看着那些女子衣袂翩翩,展现她们优美的身姿,领头的舞姬是他在走廊遇见的女子。 女子很美,很快便有王孙看中了她。 晏城子位于首坐,笑着给那女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子接受到了晏城子的信号,笑得娇媚,熟练地趴到了王孙的怀中,替他剥葡萄,用嘴喂酒。 所有的女子跳完舞后,都陪着一位贵人。 一舞姬不小心把酒泼到了一个将军衣服之上,那将军脾气暴躁,一巴掌就把舞姬给拍死了。 晏城子见了,连连抱歉,“真是招待不周,再给将军换上两个上好的。”将军听后,抚胸大笑。 而死了的舞姬,被两旁的护卫拖出去了。 酒酣之际,停春阁很快就成了银乱的场所,深银之声不绝于耳。 晏泽宁淡淡地看着,白花花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绞在一起。 而教书的夫子,也在其中。 一位衣着异常华贵的男子邀晏泽宁外出闲聊,晏泽宁应了。奇花异树之中,那男子含蓄地问着晏城子的第二十三、二十四个小妾,这两个小妾是一对双胞胎。 “我见这两女子大有意趣,不知晏兄可否替我搭桥牵线。” 晏泽宁静静望着这男子,这男子自报家门姓王。 那男子继续道:“若晏兄能说服尊父舍了那两个女子与我,于晏兄也大有好处。” “哦?”晏泽宁微微歪头。 那男子拍手,一女子就被带了上来,跪在晏泽宁面前。 “为表诚意,我先把东西给晏兄。” 那女子抬头,我见犹怜。晏泽宁低头问道:“就这个东西?” 那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晏兄,你是不知道……”说着,便与晏泽宁耳语。 晏泽宁神色莫名。 妾室这些东西,可以换来换去,买来买去,玩来玩去,他是知道的。但这女子,是第一个别人送给他的。 他有点好奇。 他把这女子带回院里。 昌三娘与四只耳尽量缩在一旁扫落叶。 他们俩互相交换了眼色。 昌三娘:带女人回来做什么。 四只耳:当然是懂得都懂。 昌三娘:听了给我说。 四只耳:让我考虑考虑。 晏泽宁好奇这女子的来历。 停春阁内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就算消失了几个,很快就能补充回来,好像是有源头的水,流也流不尽。 那女子也许见晏泽宁年岁尚小,看起来不是个贪花好色之人,一到院子中,就扑倒他脚下。 “公子,求你放了我吧。我是被他强迫的